一大早醒来,杜若感觉自己的脑门肿的更厉害了,并且只要一晃就疼,只能保持匀速运动。
乌子良早上见杜若吓了一跳,戳戳杜若的脑门:“你这是扮寿星呢?”
尹天赐也吃惊道:“我娘说女子容貌最重要了,你可千万别破了相了。”
裴展大老远看见涟漪漫,饭堂都没进,直接去右厢值班。
四人在饭堂吃饭,杜若的大脑门引起不少人注意。
“真不是被人打了?”乌子良再次确认。
“不是,真的不是,我真就是撞墙上了。”
乌子良仔细观察杜若的表情,看起来确实不像是假话。
“最好不是,要是有人欺负你可不能憋着。”
“就是,咱们侍卫所就你一个姑娘,那可是门面!”尹天赐叼着包子嘟囔道。
吃过早饭大家各司其职。杜若拎着衣服去意宁宫,涟漪漫回尚衣局。
杜若慢慢走在路上,小心的保持着脑袋的平衡,走路姿势极其怪异。
只要稍微一晃就疼的厉害,该不会是脑震荡吧?
杜若心想。
刚靠近意宁宫就看到禁军领队似乎不是汤鹄。
杜若眯着眼走近,发现竟是平野。
“嘿!平大人!这么巧啊?”
平野看到杜若顶着明晃晃的大脑门滑步漂移过来,挑了挑眉。
“你这是怎么了?”
“···被人打了。”
平野:?
杜若把手中的包裹递给平野:“衣服给你补好了,不用谢。”
汤鹄大老远看到杜若,向这边跑来。
平野:“谁打的你?”
汤鹄顺势一个拐弯,又原路返回。
“学缝衣裳学不会,被教习先生打的。”
平野:“······”
胡说八道文学,稳。
杜若瞥了一眼远处背对着自己的汤鹄,又看了看平野:“平大人今日怎么在这里?”
“路过,来巡视。”
哦,查岗,防止有人摸鱼。
昨天刚拉着汤鹄偷了会懒练了练轻功,今日就来查岗,当真是个尽职尽责的好领导。
“那平大人查完了吗?什么时候走?”
不会要在这待一天吧?
平野顿了顿,语气不太自然:“查完了,我···”
那就好那就好。
“大人慢走!”
杜若欢快的和平统领道别,不等平野反应便跑向汤鹄那边。
平野脸红了红,又白了白,脸色甚是精彩。
最终转身离开了。
杜若跑到汤鹄身边,捂着脑袋面色狰狞。
“怎么这么严重?”汤鹄皱眉。
“没事,刚才跑太猛了,疼的慌。”
“这也肿的太厉害了,要不然去太医署看看?”
“不用,昨天没找到冰袋,等它过两日自己就下去了。”
杜若轻捧着头上的大包,和汤鹄一起进了意宁宫。
“你都这样了,今日还练吗?”
“练呀!必须练!天塌下来也得练!”杜若咬牙。
接连三天,平野都没有再出现。
杜若每日都要拉着汤鹄练轻功,从入门开始踏踏实实的学。
汤鹄虽然轻功不算强项,但教一教杜若这个菜鸟还是绰绰有余。
平野偶尔会来查一次岗,每次都被杜若用最快的速度“请”走。
开玩笑,领导在这还怎么摸鱼?
汤鹄暗暗敬佩杜姑娘,毕竟面对领导视察,压力确实不小。
杜若每天摔的灰头土脸的回侍卫所,衣服也时常不是这破了个口子就是那划了个洞。
侍卫所众人都怀疑她守的不是意宁宫而是土匪窝。
谢君瑶抱怨道:“我给你补的速度都赶不上你这衣服破的速度。”
于是杜若又去裴展那里厚着脸皮要了两套新的官服,毕竟最早的那一身已经快没有地方打补丁了。
涟漪漫因为给太子妃的宫装加了个队,工作量一下子大了起来。每日盯着打版刺绣,好几天没能来侍卫所。
这天一大早,杜若还没走到意宁宫门口,就听到季锦仁的叫声。
“那边!快抓住它!别让它跑了!”
杜若内心一惊,连忙冲向大门,却和季锦仁迎面撞了个满怀。
季锦仁被撞的后退了两步,正准备发火,见是杜若忙又上前道歉。
杜若捂着鼻子挥挥手表示没事。
一只鹦鹉从大门上空飞出,扑棱着翅膀越飞越高。季锦仁的侍从们拿着竹竿网子追出来,也够不到。
杜若看了一眼汤鹄,他站在原地没动。
禁军只负责保卫皇城,不会管宫中贵人们的私事。
季锦仁急的自己夺过一柄长竹竿网,准备追过去。
杜若试着运起轻功,飞身而起,踩在墙壁上借力向鹦鹉跃去。
成功碰到了鹦鹉的尾巴毛。
气力一泄,面朝地从空中直直掉下来。
千钧一发之际杜若只来得及捂住脸,避免毁容。
“啊——”
腹部被一只手臂接住,头只离地不超过三公分。
杜若像被挂在树枝上一样,挂在了平野的胳膊上。
平野向上使力,把杜若提起来摆正放在地上,抬头看了一眼已经飞远的鹦鹉,对杜若道:“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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