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名黑甲武士见状,顿时收敛嚣张之态,恭敬行礼:“尊者,您为何亲临此处?”那白发老者冷哼一声,目光如炬:“一群废物,数十人围攻一人尚且无功,留尔等何用?”黑甲武士面露愧色,忙俯首认错:“尊者恕罪,属下无能。”
白发老者挥舞龙头拐杖,示意二人退下:“事不宜迟,尔等速往城主府禀报此事,余下交予老夫处理。”两名黑甲武士不敢违拗,匆匆离去。
老者转身看向半跪于地的乐痕,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缓缓开口:“乐痕,你我恩怨纠葛,今日且先放下。你已身受重伤,若不及时救治,恐有性命之忧。随我来,老夫助你疗伤。”语毕,他伸出手,欲搀扶乐痕起身。
此刻,乐痕心中五味杂陈,面对这曾经的仇敌如今伸出援手,他该何去何从?而这场深夜奇袭,又将如何逆转乾坤?一切,皆笼罩在迷雾般的未知之中。
银瓶乍破,墨云蔽月,一株苍虬古柏下的石桥静卧于冰封的峡谷深涧。乐痕裹身墨羽轻甲,踏雪潜行,意欲破解叛军隐秘巢穴之谜。然而,桥面铺霜如镜,他不慎踩踏一块裂纹斑驳的青石,身形骤然失控,宛如破空之矢,反冲向背后紧闭的青铜巨门。
“嘶!”乐痕喉头溢血,硬生生砸落在门侧,铁铸地面传来低沉震响。门内两位玄甲卫士闻声警觉,握矛疾奔而出,目睹此景,不禁瞠目相视。
“何方宵小,胆敢擅闯?”一位玄甲卫士厉声质问,眉眼间尽显森然戒备。
乐痕强压伤势,冷然嗤笑:“尔等叛逆,可知吾主圣名?若识天命,速速弃械投诚,否则,必令尔等受尽地狱酷刑!”语毕,目光如电,凌厉摄魂。
另一位玄甲卫士听后嗤之以鼻:“无知稚子,竟敢口吐狂言!”他扬手示令同伴,二人眼中闪烁贪婪之芒:“生擒此獠,将军定要亲自审讯!”两人并肩挺矛,步步紧逼,图谋将乐痕制伏。
乐痕眼神一凛,周身真气激涌,右拳化作破云金雕之态,左掌则似潜渊黑龙之形,双拳交替轰出。“砰”、“砰”两声闷雷,如山崩海啸,两名玄甲卫士被其雄浑拳劲震退,翻滚坠入数丈之下。
其中一人挣扎爬起,满目惊悸:“你……你的武技怎会如此超凡?”他难以置信地望向乐痕,眼中恐惧与敬畏交织。
乐痕唇角勾勒一缕冷笑:“区区叛贼,也敢在我乐痕面前放肆!”言犹未落,一名玄甲卫士趁其心神微分之际,旋踢直奔其腰肋。剧痛如潮汐般席卷,乐痕脸色瞬间苍白,单膝跪地。
“哈哈,小子,看你还能撑多久?”另一名玄甲卫士得意嘲讽,正欲再施辣手。
“住手!”陡闻一声威严断喝,恍若雷霆贯耳,一道白虹自远方雪峰如疾风卷叶,刹那间立于场中。来者乃是一位霜鬓皓首的老者,身披白狐裘,手持龟纹杖,双眸神光湛然,气概超群。
两名玄甲卫士见状,立刻收敛傲慢之态,恭谨行礼:“尊者,您缘何亲至此地?”那白发老者冷哼一语,目光如电:“尔等废物,百人围剿一人仍无果,留尔何用?”玄甲卫士面带羞惭,连忙低头请罪:“尊者恕罪,属下无能。”
老者挥舞龟纹杖,示意二人退去:“时不待人,尔等速赴叛军帅帐通报此事,余下交由老夫料理。”两名玄甲卫士不敢违抗,慌忙退走。
老者转身面向半跪于雪中的乐痕,眼底掠过一丝深沉波澜,徐徐道来:“乐痕,你我宿怨纠葛,今夜暂且搁置。你已重创难支,若不及时施救,恐命悬一线。随我来,老夫助你疗伤。”言罢,他伸出枯瘦手掌,欲扶乐痕起身。
此刻,乐痕心头百感交集,面对这昔日仇雠此刻伸出援手,他该如何抉择?而这场寒夜突袭,又将如何颠覆乾坤?一切,皆笼罩在迷雾般的悬念之中。
乐痕凝视着老者伸出的手,那手骨节分明,虽布满岁月痕迹,却依然透出一股坚韧之力。他心中暗潮涌动,既有对宿敌的警惕,又有对生死关头援手的复杂情感。他深知眼前这位白发老者并非善类,其背后牵扯的恩怨纠葛,曾一度让他身陷绝境,家破人亡。然而此刻,他重伤在身,若拒绝援助,只怕无法完成刺探叛军巢穴的任务,甚至可能命丧于此。
权衡片刻,乐痕咬牙握住了老者的枯手。一股寒气透过肌肤直侵心脉,他顿感全身气血为之一振,仿佛有一股外力在引导着他体内的真气,平息翻涌的气血,舒缓剧痛。他暗自运功配合,任由那股寒气在体内游走,逐渐修复受损经脉。
老者微微点头,似乎对乐痕的反应颇为满意。他一手托住乐痕臂膀,另一手挥舞龟纹杖,杖尖在雪地上划出一道奇异符文。瞬时,符文泛起幽蓝光芒,一股无形之力将二人包裹,犹如踏云而行,悄无声息地飘向远处一座隐匿于松林间的石屋。
石屋内灯火昏黄,老者将乐痕安置于一张石床上,取来一只紫玉葫芦,倾倒出一滴晶莹液体,滴入乐痕口中。那液体甫一入喉,便化为暖流,迅速渗入四肢百骸,与先前的寒气相互交融,疗愈伤势。乐痕只觉痛苦渐消,体力逐渐恢复,不禁对老者的手段心生惊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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