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宋陌言不无感慨。
“啊……”
林晚婉不小心踩空了……
还以为自己会摔下去。
就被对方抱住了。
“你没事吧？”程宸的声音很低沉。
林晚婉摇摇头。
她想起来，却被困在墙壁和程宸的怀抱里。
“林晚婉，你喜欢我吗？”
程宸说的是她的全名。
自从认出之后，他有时候叫她Galas，不过，大多数的时候，他都会叫她婉婉。
程宸问的是喜欢，不是还喜欢。
他不敢确定曾经的林晚婉是不是喜欢他有时候，确定的事，他又不敢承认。
怕它只是自己一时的臆测。
方才宋陌言在他言明孩子是林晚婉的时候，宋陌言打了他一拳。
当年的事究竟如何，他并不清楚。
宋陌言应该知道。
更清楚的应该是刘子诚。
……
林晚婉没有回答。
程宸没有放开的意思。
“喜欢又怎么样？不喜欢又怎么样？”
他们能在一起吗？
林晚婉知道不可能。
就是程宸可能，她也不可能。
没有了刘子诚，还有TOK和Tony……
难道所有的仇都要程宸替她报吗？
那些事是不可能的。
即使程宸有这份心，她自己也是不愿意的。
他既然有了念宸，就应该好好待在yital。
还回来干什么？
程宸苦笑了一声，“是吗？如果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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