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上阵父子兵,异人跟嬴政罕见的达成了共识。
毕竟,偷孩子可是个大工程。
“阿父,若是阿母第二日起来发现小白不见了怎么办?”
嬴政嘟噜着小嘴儿,下意识地用小手抓着异人的长袍。
“让我想想。”异人将嬴政抱在怀中,好看的眉头瞬间拧成了一团儿。
他家政儿好像又重了。
片刻后,俊朗的男人舒展眉头,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若是被你阿母发现,咱们父子就说嬴钺长了翅膀飞走了。”
“至于飞到哪儿,我们并不知道。”
长了翅膀飞走了?听着异人这不靠谱的回答,嬴政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妙哉!这可是嬴钺自己走的,他和阿父只是旁观者,而不是参与者。
阿母要怪,也怪不到他和阿父的头上。
不愧是阿父,跟自己一样聪明。
“阿父!这主意甚好!”胖乎乎的娃娃用小手攀着异人的脖颈,“吧唧”一声亲在了他的脸颊上。“事不宜迟,咱们赶紧筹划筹划该怎么趁着阿娘睡着抱走小白。”
忽然被“不待见”自己的儿子亲了,异人怔了片刻,很快便回过了神儿。
他用手轻轻捏着嬴政的小脸蛋,言笑晏晏。“好!争取一次成功。”
月色西沉,很快便到了黑夜。
今晚嬴政并未缠着乐殊为他讲故事,一反常态地早早入了睡。
这让乐殊有些纳闷,她家政儿今日有些不对劲。
“夫君,政儿今天有些反常。”回到寝室后,乐殊越想越不对劲,她垂下眼眸,一双勾人的杏眸中透着疑惑。
异人心中“咯噔”一下,生怕他与嬴政的计划走漏了风声。
他揽住乐殊的肩,故作淡然道。“孩子大了有心事再正常不过,说不定是在祖父那儿见到了貌美的小女娘,有些心动呢。”
乐殊:......
她家政儿虽然长的白嫩了些,但也不是什么看到貌美的小女娘迈不动道的小色批子。
但是她这位不正经的夫君,整日满脑子想着如何在榻上多变些花样折磨自己。
“夫君,你正经点儿!”乐殊秀眉轻蹙,秋波怒横,落在异人的眼中,倒是愈发的美艳动人。
“正经点儿?难道在殊殊心中,我不正经吗?”异人似笑非笑,修长的手指划过美人儿的脊背,略带磁性的声音中有些冷意。
随后,他不等乐殊反驳,又自顾自地说道。
“哼,我可还记得,殊殊在咱们第一次见面时,夸赞我是一位温其如玉的君子。”
言念君子,温其如玉。言念君子,温其在邑。言念君子,载寝载兴。
乐殊抽了抽嘴角,无比后悔当年自己看错了人。
原以为异人是一位问其如玉的君子,谁知道是个大色批子。
“现在殊殊将我吃干抹净了,倒是不认账了。”异人瞧着乐殊脸颊上泛起的粉意,心跳有些加快,面上却依旧一副云淡风轻样子。
乐殊被异人说的耳根发红,她小声喃喃地反驳着。“夫君就会颠倒黑白,要说吃干抹净,也是夫君赚了便宜。”
美人儿柔糯糯的声音撩拨着异人的心尖儿,虽说是这个理,但是倔强的男人是不会承认的。
“时辰不早了,我哄殊殊入睡。”异人按捺住心中的燥热,他有些后悔,为何要跟嬴政密谋,否则他便可好好“教训教训”面前嘴硬的美人儿。
听到异人的话,乐殊有些差异。
气氛都到这儿了,她夫君竟然生生忍住了?
若不是异人看她的眼神依旧温柔缱绻,乐殊恐怕会忍不住猜测异人在外边儿有人了。
这只是一句玩笑话,当不得真。
从始至终,他的身边儿只有她。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仅仅惊鸿一瞥,便确定永远的夫妻,他们之间,情比金坚。
“嗯..正好我也困了。”乐殊打了个哈欠,算是附和着异人。
她总不能落了她夫君的颜面,不是吗?
异人笑容缱绻,将最后一个蜡烛吹灭后,环扣着乐殊的腰身,轻声道。“好久没哄殊殊睡觉了,作为夫君,这算是我的失职。”
随后,他清了清嗓子,放缓声音哼唱起了诗歌。
“泛彼柏舟,亦泛其流。耿耿不寐,如有隐忧。微我无酒,以敖以游...”
男人温润的声音在偌大的寝殿中回荡着,直到在哼唱到“我心匪石,不可转也”时,才停住了声。
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他与她,从来如此。
... ...
子时,父子两人趁着夜色来到了偏殿,在将守夜侍女轰走后,蹑手蹑脚的推着门扉。
月色皎洁,银色的月晖落在地上,像是撒了一把盐。
异人和嬴政可没心思欣赏月色,他们身上还有要事未做。
“轰——”
将木门推开后,嬴政率先迈着小短腿进了偏殿,异人紧跟其后,在看到榻上的襁褓时,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阿父,快抱着小白。”嬴政用小手捂着眼睛,他怕自己看到小白那张白嫩的小脸,会忍不住软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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