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次的矛头很可能直指摄政王,要褫夺他王爷的封号。
皇后笑道:“皇上,你忘记了?”
“昨天中午你用膳之后,哀家到你的寝宫查探望你。”
“你提到贵妃没日没夜照顾你的饮食起居,你心中十分感动,所以要封她为后。”
“哪知道今天皇上反悔了。”
“要说有错的话,也是哀家的错,不该这么着急宣布封后的事。”
华清心里一顿骂娘,皇太后三言两语就把责任推到自己身上。
搞到自己像是言而无信的人。
而她倒装起可怜无辜的人。
现在想治她的罪,可惜势力不允许。
华清“哦”了一声,说道:“倒是朕唐突了。”
他高声道:“马前义,进来。”
禁卫军总长抱着门槛走了进来,众官纷纷给他让道。
他放下门槛,叩头道:“皇上,臣有罪。”
华清阴阳怪气地说道:“这朕就听不懂了。”
“宫里的人都不听朕的话,是朕有罪才对,不然怎么会把宫里的人都得罪个彻底。”
“这样下去,朕岂不是成了史上第一个政令连皇宫出不了的废物?”
“那当真是沦为千古笑话。”
“刑部尚书何在?”
一个身体干瘦,尖嘴猴腮,下巴上长着几撮黄毛胡须的男人,从官员的队伍中出列。
钱尚书拱手道:“臣在。”
华清问道:“按照我朝律令,马前义该当如何处置?”
钱尚书回道:“启禀皇上,我朝律令没有哪一条规定不拆门槛是一种罪。”
对于他的回答,华清一点也不意外,毕竟他是皇太后一方的人。
华清身子前倾,左手肘搭在膝盖上,半低着头,问他道:“那他对手下管教不严,这是事实吧?”
说完看着禁卫军总长,说道:
“马前义,朕现在年纪尚小,跨过高高的门槛很是不方便。”
“如果是一个人倒还罢了,殿外有两队禁卫军,十六个人。”
“朕让他们搬门槛,他们个个装聋作哑,是不是你教的?”
马前义听后吓得瞪大眼睛,他哪里敢承认?
拆不拆门槛,换不换门槛都是内务府的事,关他屁事。
只不过摄政王兼任内务府总管,他不敢也不能推到人家头上。
忙道:“臣确有管理不当的责任,但并非有意授意。”
华清笑道:“呐,这可是你亲口承认的。”
“连几个手下都管不好,可见能力相当了了,就别当什么禁卫军总长了。”
“朕现在就免去”
“等等。”皇太后不乐意了。
牛太监已经被华清杀死,现在如果再保不住禁卫总长,那么自己在宫内里的威信很快倒台。
谁还会听她的话?
“皇上,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马总长只不过对几个手下一时失察,终究是小错,罚一个月的俸禄便是,断不至于到了革职的地步。”
“如果朝下的百官,犯了小错,便被革职,人人自畏,谁还会尽心尽力地做事?”
华清摇头道:“太后,千里之堤溃于蚁穴。”
“他们今天敢对朕怠慢,明天就敢对您不敬。”
“如果听之任之,今天是禁卫军总长,明天就不知道是谁了。”
“长此以往,人人都知道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人人都蹬鼻子上脸。”
“我们皇家颜面何存?”
“如果连皇宫都治理不好,那还谈什么治理国家?”
“魏将军,摘去马前义顶戴花翎。”
魏将军拱手道:“是。”
说完人已出列。
皇太后勃然变色道:“且慢,有哀家在,我看谁敢动马总长?”
华清道:“朕敢。”
说着从龙椅上站起来向下面走去。
摄政王伸出胳膊拦住他道:“皇上,既然太后发话。”
“您就应该听太后安排。”
华清一脚蹬出:“你是什么东西?也敢拦我。”
摄政王踉跄着倒退了几步。
他站定后,高声道:“臣可是先皇临终前托付的顾命大臣。”
“来人,皇上累了,将他送回寝宫。”
李尚书站出来道:“等等,臣也是先皇托付的顾命大臣。”
“皇上健步如风,声如洪钟。”
“哪里有劳累之象?”
“禁卫军说到底是皇上的家事,理应由皇上来处理。”
皇太后厉声道:“来人,将皇上送回寝宫。”
华清看了看门外蠢蠢欲动的禁卫军,幽幽地说道:“谁敢往前一步,满门抄斩。”
“你们可要清楚,皇上是永远的皇上。”
“即使你们今天能阻止得了朕,你们的名字朕也会牢牢记在心里。”
“这…”他们的脚步不禁迟疑起来。
华清抬头看着摄政王,冷冷地说道:“李之宝,你今天打算跟朕做对到底了吗?”
摄政王道:“并非臣有意跟皇上做对,皇上尚幼,一些想法不成熟,看待问题不全面。”
“臣做为顾命大臣有纠正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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