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可以用收入帮他们家进步,可这么一来,我自己变成了退步。”
“要是没有志同道合,我俩吃都吃不到一块儿,问题就更严重了。”
“养猪还能给我赚点儿工分,养他们赔本还挨骂,我这别说进步,直接脚底抹油一退退到山沟沟里。”
“你说这算什么搞对象?分明是觉得自己辈分太低,请回几尊祖宗呢。”
“你请个屁的祖宗。”
李向歌推开她凑近的脑袋,可算搞明白了,“合着人家是搞对象,你是在谈买卖。”
“有买卖就有伤害,”赵清欢顺嘴说完,愣了一下,连忙补救道:“话可不能乱说,这纯粹是为了筛选能跟我共同进步的对象!”
叶容蓁直接笑出了声。
李向歌眼睛一亮,迭声求助道:“容蓁容蓁,你也是这么想的对吧?她这根本就不是在搞对象!”
“嗯?”
叶容蓁侧身倚在躺椅中,枕着胳膊轻声哼笑:“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偏好和习惯。”
“大队长家里的相处方式和支书家里的就不一样,不是吗?”
李向歌经过赵清欢的忽悠,始终保持着警惕,听到这话,怀疑地看了过去。
日渐西移,被身后山峰削弱的光线经过草帘的过滤,在这一空间留下明暗不一的影子。
躺椅中的女人红唇雪肌,乌发松散地堆在脑后,柔软润泽的丝质面料随着身形起伏流转,氤氲出淡淡的花香。
李向歌看得目光发直,恍惚间听到自己询问:“可是容蓁已经有对象、不对,容蓁是没考虑过结婚的事吗?”
“你胡说什么呢?”
叶容蓁笑得花枝乱颤,好一会儿才缓过来,“我连结婚年龄都没到,怎么就想到那么远了?”
知青宿舍内,裴九韶忙完回来,恰好听了个尾巴。
他手指颤了颤,撑住额头,感受着脚踝处清晰的束缚,无声地笑了。
后山的茅亭下。
李向歌茫然回神,看了看叶容蓁,扭头又瞧瞧赵清欢,呆愣着说:“合着我身边就有两个女流氓?”
叶容蓁和赵清欢对视一眼,笑道:“‘到什么山上唱什么歌’,年龄在这儿放着,怎么能说是耍流氓呢?”
李向歌将信将疑,第二天遇到裴九韶的时候,看他的眼神都透着同情。
尽管她有忍耐,实在忍不住的时候才会趁着两人对练的时候流露出来。
但对裴九韶来说,这种程度的遮掩毫无作用。
哦,不能说一点儿用都没。
他假装没听到昨晚的交流。
在知青点没人的时候,在半遮半掩的草帘后面,求着躺椅上的叶容蓁练习新技能,逼着说出事情的经过。
又在得到答案后探入披肩,用散发着热意的手指抚过臂环的每一道纹理,再俯首细细啄吻。
叶容蓁泪眼朦胧,身体轻颤,无力环住好似同样颤抖却格外紧绷的背脊。
当天下午,这人不知从哪儿弄来了一串一百零八颗黑油沉香流珠,平时仔细用衬衫袖口掩住。
叶容蓁:“……”
和她相比,同在茅亭下谈话的另外两人自由多了。
李向歌从两位女流氓这里打开新世界的大门,一有时间,就拿着纸笔,坐在皂角树下观察路人。
特别是从身边路过的男男女女。
要不是她写的稿子有透出些风声,随着传出去的还有练武的传闻,身边又有叶容蓁和赵清欢这两个现实案例,早就被套麻袋了。
因为这,清河大队私底下安静了几天。
李向歌不明所以,被人提醒才发现问题,后面干脆就躲在皂角树上、山脚的灌木丛中……
经过九九八十一难,她再没说过叶容蓁和赵清欢耍流氓。
比起她隐匿姓名讲述的精彩日常,赵清欢的日子单调很多。
除了伪装身份处理物资、喂猪、发酵饲料、学习养猪的各种知识以外,精力主要用在防范周凯林上。
经过一系列的小心提防、认真排查、暗中观察,发现果然有人盯着自己。
想到当初在猪圈见到那个男人时,对方身残志坚、铁汉柔情的模样。
赵清欢打了个冷颤,迅速调整了去黑市换东西的频率。
——不去不行,那可能会暴露更多。
没想到无心插柳柳成荫,她在老客户帮助下,开发了家属院、厂区这种新的交易地点。
而周凯林找人跟了几天,什么都没发现,只好拿着证明去报到,被安排到公社纺织厂的保卫科。
当然,他不是没收获。
因为岗位和再婚,家里好一阵闹腾,又因为过度分心劳累,原书中能治好腿伤恢复的慢了点,做不到恢复如初。
总之,茅亭下的那场谈话过后,每个人都到了新的阶段。
叶容蓁的情况更特殊一些。
学习、上课、去药厂之余,要么和同样空闲的裴九韶喝茶下棋、吹笛练武、在山上闲逛。
要么和改变了相处模式的裴九韶“喝茶下棋”、“吹笛练武”、“在山上闲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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