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秀脸色十分不好,显然是吓得。
“奴婢先是去了离那家当铺不远的药堂,待了一段时间。”
“观察了许久都没有异常,奴婢这才赶紧去了当铺,将信给了掌柜,便急急的回来了。”
刘蓉心下安稳了不少,虽不知她此举对燕王有没有用,但她只想将信送去。
看着春秀面色越发苍白,她连忙放春秀下去歇息了。
春秀和刘通身边的李明,自幼相识,都是刘家的家生子,爹娘当年也是有意给两人定亲的。
奈何李明的父亲死的早,母亲没多久也去了,这事就不了了之。
她答应了春秀,以后会放了她和李明的身契,所以春秀自然会忠心的好好办事。
幸亏她刚刚留了一个心眼,将信给了春秀,以防万一。
就是不知道她的这个消息,能不能换来她想要的,能不能帮到燕王...
...
此时的元钰,正陪着宝宜用午膳。
元钰看着宝宜胃口没有以往那么好,不禁心下担忧。
“怎么了,可是饭菜不合口味。”
“宝宜,你想吃什么,我让人去做,你都有些瘦了。”
宝宜不想让这男人百忙之下还要为她思虑担心,笑着安慰。
“我哪有瘦,还是那样,我只是不太饿。”
元钰目光不知怎么就看向宝宜高耸的胸脯上,这么一打量,好似确实没怎么瘦...
不知为何,看着仿佛竟是越发的丰盈了...
看着看着,元钰若有所思,这莫非是他功劳?
一心两用的想了片刻,但他看着眼下宝宜膳食用的少,还是心疼。
“你可是有什么心事,尽可说出来,我都能为你做到。”
宝宜听了这句话,问出了这几日她思索的事。
“你为何一定要我出府,是不是襄城不安全了,那王府里也不安全吗?”
元钰就知道是因为这件事,小姑娘还是心里有着忧虑。
拓跋云昨日已经到了襄城,很快就会有所动作。
并且他不可能一直躲在府里,总是要出府才能引蛇出洞。
他一旦出府大概刺杀不会少,出去了就是涉险。
所以不管是把宝宜带在他身边还是独自留在王府,他都不放心。
他近日也想了多种可能,甚至每一种都进行了谋划,就是为了确保宝宜的安全。
元钰想到那些计划,心里也有些乱。
“宝宜,我们这几日就准备出发。”
“襄城确实会出乱子,但我会安排好一切。”
“留在襄城总归不是十分安全,而那个庄子很是隐蔽。”
“等到我安排好一切,到了庄子上再说,可好?”
宝宜听到这明白了,这计划虽是如此安排,但还是要等到了庄子上,才算安全。
“我知道了,你也要注意安全,不要出事,我也会担心你。”
元钰看着宝宜澄澈的眼眸里溢满了担忧。
只觉得他每日那些所有用了心的付出,终于有了收获。
小姑娘心疼他,舍不得他,想陪着他这些就够了。
再多的他并无要求,其他的那些,照顾保护疼惜爱慕等等一切,他来做就是。
元钰眼眸翻涌着无尽的情意,摸着宝宜的发丝,声音温柔。
“所以,你要乖乖吃饭,毕竟你现在还来着月事。”
元钰就是想等宝宜月事结束后就出发,他怕小姑娘坐马车赶路会身体不适。
用完了午膳,元钰哄着宝宜入睡了,这才起身去了书房。
一进书房,玄二就将刘蓉的信送了上来。
“主子,今日快午时,有一个小丫鬟送了一封信到当铺。”
“那小丫鬟是刘通的妹妹刘蓉身边的,之前随刘蓉去过当铺。”
元钰挑眉,面露些许兴味,并未接过那封信。
“你拆开看看里面写了什么,可是拓跋云那丧家之犬住到了刘府。”
玄二拆开信封看完回禀,“主子,刘蓉在信中确实写了刘府有胡人出现。”
元钰本就有猜测,有没有这信都不影响大局,但因为这信,到底是确定了此事。
想了想既然如此,今日就将谋划吩咐出去。
明日再带宝宜出去逛一圈,买些小姑娘喜欢的画本零嘴,毕竟去庄子可要不短的时间。
这般想着,便先开始吩咐出行的计划。
至于军营的安排...还要在等等。
元钰便让玄一几个和何英还有几个得用的侍卫进来。
他要送宝宜去的山庄叫扶风山庄,而他混淆视听要去的那个别院更为显眼,叫七里别院。
元钰准备派遣玄四和何英,护随着他的车架前往七里别院。
并且去七里别院的那条路上也要尽早设伏,提前防备有人偷袭。
还要将那些人活抓了,毕竟后面还需审问。
剩下的玄一几个都要跟着他护送宝宜走相反的路,去扶风山庄。
将宝宜送到山庄之后,他再赶往七里别院,亲自收拾那些前来刺杀他的人。
看着几人领命退下之后,元钰提笔写下这些安排,然后再细细检查是否有错漏之处。
写着写着,元钰就停了笔,看着笔尖下,他停顿住的扶风山庄....
元钰眼眸微眯,缓缓地坐下,后背倚靠在圈椅上,暗自沉思。
沉思了许久,元钰仿佛是多了坚定和部署,将刚刚写下的全部撕毁。
重新取了一张纸,又细细写了一通,确认无误之后,方才停笔。
元钰一直忙到傍晚,这才出了书房,准备回华安堂。
走出院门口,就看到不远处,赵大白在一棵树下有些焦急的满地乱转,元钰心下不悦。
“赵大白,你这是在做什么!何事如此失态。”
赵大白知道王爷忙的时候,书房是不允许随意通禀进入的,再加上他这事...
但想了想虽说这人不重要,但这事可大可小,赵大白不敢隐瞒。
“王爷,奴才...奴才...”
结结巴巴的也不知道怎么说,看着王爷面有不耐,不敢在磨蹭。
“王爷,奴才愚蠢,这红绣跑了!现在已经不见了踪影,处处都找不到人。”
元钰蹙眉想了片刻,才想起红绣是哪个。
不就是被他割了舌头划了脸断了手筋的那个奴婢。
“当日不是已经受刑了吗?如何能跑出王府?”
元钰不信这三个刑罚下来,这奴婢还能活,就算能活也得去了半条命,如何能跑。
莫不是王府出现了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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