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尚言给噎着的鸣人顺顺气:“言,是我,不死川言是我,封尚也是我,我的全名叫封尚言。”
“和长门一起长大的言只是一个普通人,不死川言则是拥有查克拉的忍者,而我本体则是一个脆弱的鬼,和其他鬼不同,鬼的再生能力极强,砍下头颅也能快速再长一个出来,而我只能把头捡起来缝回去,等他慢慢长好。”
“咳咳咳……”
弥彦呛地脸通红,这种说法有些超前,他噎着了!
封尚言无语凝噎,觉得这解释太麻烦了,干脆撕开手腕上的纸遁,鲜血顿时流淌而下。
拿了三个杯子,各接了一些血。
“喝吧,不难喝,应该是甜的。”
鸣人挠了挠猫须,看着弥彦已经一口闷,也跟着一口闷。
小南抿了抿唇,看着弥彦心大地很,无奈摇头,也喝了下去。
见都喝了他的血,封尚言用血液里的记忆告诉他们到底什么是鬼,以及他的能力。
弥彦瞪着一双竖瞳,看起来呆极了,他咬了一口喜久福,含糊道:“所以说……我们现在是鬼了?”
小南脸上一张张白纸开始飞舞,在空中组成一只纸鹤:“并不影响使用查克拉……而且……查克拉恢复的速度很快,具体还需要实验。”
“哦!好神奇的说!”
鸣人捏了捏拳头,属于鬼的指尖伸伸缩缩,他跃跃欲试地拿出手里剑,扎在了手掌上,然后拔出来,那伤口眨眼便愈合,连疼痛都来不及感觉!
鸣人翻来覆去地看着自己的手:“哥哥你看!真的诶!好厉害的说!”
小南站起身:“我去找医疗包。”
封尚言的手还在淌血,完全看不出有恢复的趋势。
长门给他包扎,封尚言接受鸣人的投喂。
鸣人忽然想起来:“所以,我之前看见的那个就是哥哥的说?!”
“嗯。”
“什么?!那…”
“不,那具身体已经死了,没事。”
鸣人狠狠嘬了一口奶茶,压压惊:“那就好……那具身体是怎么死的?”
长门:“……”
你小子怎么这么多问题?!
封尚言看了看包扎好的手腕,随口道:“长门掐死的。”
“……对不起。”
长门无视鸣人的凝视,低头认错。
“阿拉阿拉,没事,如果可以的话,就当是我这么多年都不去找你的惩罚吧。”
“……嗯。”
“晓组织长袍还有没有啊?给我一件呗,还有鸣人的。”
小南正和弥彦叙旧,闻言抬头:“我去找裁缝,两天后才能送来。”
“好,谢谢小南。”
“谢谢小南姐的说!”
鸣人嘿嘿直笑,他已经在想象佐助见到他的表情了,嘿嘿,肯定很好玩!
安顿好之后,回到房间。
封尚言围着天道佩恩转了一圈,试探道:“你是佩恩?”
佩恩冷冷道:“我是佩恩,是神。”
“你了解扛米吗?”
“没人比我更懂扛米。”
“那一袋米要扛几楼?”
“一袋米要扛二楼。”
“好呆啊。”封尚言忍住笑意:“我是谁?”
佩恩凝视着眼前笑意吟吟的男人,声音毫无起伏:“我的痛楚。”
封尚言一愣,后退一步,顿了半晌:“……那弥彦呢?”
依然是毫不犹豫:“我的和平。”
“小南呢?”
“和平的羽翼。”
封尚言默默看着佩恩,这短短三句包含了太多。
佩恩继承了长门的意志,佩恩的谐音用英文翻译来就是‘痛苦’的意思,的确啊,没人比他更了解痛苦。
“佩恩。”
“嗯。”
“如果我现在让你去做一件事,你最想做的是什么?”
“看着你。”
“……”
封尚言迷茫地扫视了周围,然后指向自己:
“我?”
佩恩简洁地回应,发出了一个短暂的鼻音:
“嗯。”
“为什么?”
“不知道。”
“……那除了这个呢?你想干嘛?”
“让木叶感受痛楚。”
“这个也除外呢?”
“看着你。”
“……”
套娃是吧?
“除了这两个之外呢?”
佩恩这次没有立即回答,头一歪,盯着封尚言看了半晌,最后吐出两个冰冷的字。
“没有。”
他怎么觉得……嘶……这个佩恩跟缘一有的一拼呢?
封尚言扶额,躺下,盖上被子,看着一直站在那宛如门神一般的佩恩,他走哪佩恩就跟到哪,范围不超过十米。
“……帮我关下灯?”
“啪嗒。”
视线陷入黑暗。
把自己裹成蚕蛹翻滚了一圈,封尚言露出两只眼睛,从被子里传出闷闷的声音:“佩恩,我现在不开心。”
“不可以,不开心。”
黑暗里,佩恩低沉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朵里。
“哦?为什么?”
好呆啊,逗起来好好玩。
“你,不应该感受痛楚。”
除了他的痛楚、和平、羽翼,这个世界才应该感受痛楚!这样,才能明白和平的真谛!
“那我就开心吧。”
“嗯。”
“佩恩?”
“嗯。”
有问必应啊!
封尚言搁被窝里偷笑,他就喜欢这种呆呆的二愣子,逗起来很有意思!
“明天七点叫我起床啊。”
“嗯。”
“组织会议的时候就说我和鸣人是新人。”
“嗯。”
“那我睡了,晚安。”
“嗯,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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