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道捏了捏睛明穴：“你能想到这里已经算不错了。”
“你很懂祭祀，但是你不懂战争，从大商军进发的那一刻开始，这一切就无法避免了。”
“为什么？”悟纯无法理解。
周正道叹了口气：“天时，如今的瓢泼大雨；地利，虽然是平原，但是我们来的路上是有不少小溪的，现在定然是涨水了，这两样加在一起让撤退变得极为困难；还有人和，起义军的将领也好，士兵也罢都意识到了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大商军选择了一个极为不明智的方式进行战斗，这会让他们的胜算提高两成甚至更多！再这样的条件下，撤退就是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了。”
“即便我们告诉他们因为这样会导致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他们也非要互相残杀吗？”悟纯皱了皱眉头
“嗯。这就是战争，当这些人汇聚在一起，他们就不再是单个的个体了，集体的意识会将他们的裹挟，哪怕有单个的清醒意识也会无法避免进入洪流之中。”周正道摇了摇头，“好了，话就说这么多，你在这里等着，我去找长孙怡，等她回来后，你们立即离开。”
悟纯一愣：“哎，我们不一起吗？”
周正道摇摇头：“如果那大夏皇帝说的是真的，那我可能不得不直面一位天尊，你们在我旁边的话，会让我分心的。”
悟纯咬了咬嘴唇：“我知道了.......”
“好，那我出发了。”周正道掀开帘子，没入雨幕之中。
悟纯心里有些担忧，眼皮一直跳个不停，一旁的汤圆飞了过来，啾啾啾的吵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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