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因为张起灵这个重振张家的希望近在眼前,张海楼难得的睡了个安稳觉,
梦里的族长和同族的纯血姑娘喜结连理,生了一大堆麒麟血的娃娃围着他叫叔叔,张家也重现以往的辉煌巅峰。
他是笑醒的,
睁开眼望向窗外,晨光微熹,天还没亮完全,可院子里已经坐了个人,
细看是张海客,
起的挺早却也没锻炼,只是一动不动的坐着,像是被石化了。
豌豆射手挑了挑眉,看着那张和吴邪一模一样的脸想起了族长和小三爷之间理不清的纠葛,紧接着,又想起了昨晚那句“男朋友带我回家”忍不住脸色一黑,
该死的断袖,一定是用了什么手段蛊惑了他家族长。
“今天不是要去长沙,怎么还不走,做什么梦呢,一会儿你那好兄弟的兄弟又要指着你的鼻子骂你没用。”
解雨臣,啧,那小子根本就没把姓张的放在眼里,可是放在过去,九门又算什么东西。
光着膀子大大咧咧的往身旁的树上一靠,身上捂出来的张牙舞爪穷奇纹身遇了凉风开始正在缓缓淡去,
他只是随口一问说点没屁搁愣嗓子的话,不曾想张海客反应慢了半拍转过头,像是生锈的机械发出腐朽的齿轮摩擦音,
张海楼冷不丁被他脸上的黑眼圈和颓丧吓了一跳,猛的往后退了一大步,
“你,你咋了呀这是,鬼压床啊?什么鬼这么胆大包天,快找你好兄弟吴邪帮你作法。”
一边说一边毫无顾忌的笑出声,
他想起失忆的张家仆从和替代品张海客称兄道弟,就抑制不住的想喷毒汁儿。
伍佰的风姿一人一半,妥妥的二百五。
“我做了个梦。”张海客的声音细若游丝,像是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气,听上去莫名有些可怜。“梦见族长当了皇帝。”
南洋狐媚子来劲了,眼睛唰的一亮人就凑过去了,
“咋啦,你成太监了?”
张海客生无可恋的摇了摇头,“不是,是贵妃。”
张海楼笑的眼睛都看不见了,半晌才上气不接下气的继续搭茬,
“那不挺好,寻思什么呢,你这副样子是被打入冷宫了?”
张海客还是摇了摇头,神色惨淡的抬手捂住了脸,
“封妃那天小官儿对我说,有几分像皇后吴邪是你的福气。”
张家的高压锅气嘴发出了惊天动地的爆笑。
黎簇那句【吴邪不死,尔等永远是妃】的戏谑终究还是给张海客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不同于张家的鸡飞狗跳同床异梦,
一大清早,解雨臣来到书房的时候里头已经有人了,
戒备的动作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推门一看除了他发小还能有谁,
坐在他的位置脚放在书桌上翘的老高,整个人都窝进椅子里,拿了本书倒扣在脸上,不知道是醒着还是睡了。
花儿爷眉尖一挑,不知想到了什么,坐到对面眼里多了几分揶揄的笑意,
“呦,这不张家血缘最亲的兄弟吗,怎么大早上有闲暇上我这里来了,没去找你亲戚?”
听听这话说的,杀人诛心,邪帝要是想起自己失忆的时候说过什么,还不得羞愤欲死恨不得以头抢地。
一般没有伤害的时候,最大的噩梦就是自己的亲友,就解雨臣这样式儿的,不是有句话说的好,不怕发酒疯,就怕发酒疯第二天有人事无巨细的帮你回忆。
屋子里一片死寂,只有呼吸声清晰可闻,就在花儿爷以为小狗崽子要做缩头王八的时候,对面的人突然把书拉下来,黑黝黝的眸子里满是困惑,
“小花儿你看清楚,我是吴邪不是张海客,怎么可能会有姓张的亲戚,我不就多睡了一天,你已经和张家的称兄道弟了吗,你抛弃了我,你这样我很伤心。”
倒打一耙,满脸都是对竹马投敌的控诉和委屈,没有丝毫的作伪。
啧,小花儿意味深长的看了眼竹马哼笑一声,没说信,也没说不信,
“我的错,我脑子出问题了,总是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幻觉,你说奇不奇怪,总梦着和你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怕蛇怕的在床上跳踢踏舞,猛夸黎蔟好厉害,又一口一个亲戚一口一个男朋友,还问二十岁的黎蔟和一百多岁的张海楼是不是在调情。”
“哎,真是年纪大了,脑子也不中用了,有空我得去大医院看看,一般的地方还真治不了我这病。”
指桑骂槐话里有话被解当家玩儿了个明白,邪帝却煞有介事的翻着书淡淡的点头,
“那是得早点去,脑子的事儿不是小事儿,万一真傻了就麻烦了。”
解雨臣气笑,顺手拿起桌上的文件往他身上丢,“你书拿倒了。”
邪帝顺势接到手里脸上少见的划过一抹尴尬,但输人不输阵,
“你不懂,这是新型学习法,我就是靠这个在沙海计划的时候考上研究生。”
花儿爷简直要被发小的强词夺理笑死,用指节轻轻敲击桌面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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