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想办法挣脱了锁链吗?那对我来说是个坏消息,但总得来说不算最糟糕的情况,我只怕那家伙恐怕遇到了强敌,而几日后我自我的一些与猎人交好的兄弟姐妹处发现了仍旧沾染着熟悉的寒意的原矿石,它正对此束手无策前来寻求我的帮助,我便知道我那最糟糕的猜测成真了,我几乎是压抑着手指的颤抖接过了那原矿石以我的热力驱散了寒意,心中后怕不已。
之后不死心的我又尝试呼唤了些其他灵体到来,但最终它们留下的也只有几片镜子的碎片,几团不知名的光辉,和一些最新鲜甜腻的黏合剂罢了,我开始认识到猎人们的实力恐怕超乎我的想象,而且与我认识的那位不同,他们大多残酷无情,难怪连诗人先生那样的老油条也不敢轻易招惹他们,而现在他们没有找来的唯一原因,或许便是我本就没有透露姓名。
不过,他们也许已经知道了此事事关星辰神殿,我能够感受到好几个身为猎人的访客造访的几率变得频繁的许多,每次拿出的委托却又都是些小事,反而借着等候的机会便随意闲逛且东张西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但当然每次都是失望而归的。或许是做贼心虚,我总担心他们是冲着我来的,此时我便无比庆幸我的面部僵硬,万年不变的神情使我不会露出破绽。
但最近他们来访的频率比起从前更加夸张,我为了防止被抓到把柄,不得不暂且停止这种违规的呼唤,希望能够等待这波风头过去再完善下计划。我现在才认识到自己是何等的蠢材,纵然我自己想要战胜并肢解一位猎人先生那样等级的猎人不是什么难事,但那些初来乍到的小家伙们如何能够做到?我想要找到真正靠谱的雇工,恐怕难保真得铤而走险一番。
如今我已经有些日子没有再呼唤那些只能送命的可怜虫了,不过那些猎人看上去并不死心,他们开始逐一与我的兄弟姐妹们对话,或许是希望能够以此套出些话来,此时我便极为感谢我们的大祭司将我们塑造成这样的人,我们的外形几乎完全一致,并且每个都是那么寡言少语,而最关键的便是,我们都只专注于手头的工作而不会闲来无事去窥探旁人的手艺。
猎人们自然又无功而返了,我着实松了口气,但随即又为此事感到头疼不已,因为我某次甚至见到他们闯入了我的工坊,若非我的几位兄弟姐妹们因此与他们起了冲突,使我知道他们只是对每一个掩着门不愿公开的房间进行突袭而已,只怕我都要胡思乱想他们是否真的发现了什么,不过显而易见的,他们并不能理解我的希求,因此无视了我那尚未完成的杰作。
真遗憾也是真幸运,他们无一人是我的知己,而那位虽然不能算是我的知心人,但也能够算作的共犯的猎人先生也于今日再次造访了,两次拜访的间隔不算太长,甚至可以谈得上短了,我很高兴他履行了先前离去时的承诺,但糟糕的是他的伤情似乎比起上次更加严重,他有些急功近利了,我在心中暗自埋怨。
他与那些家伙擦肩而过,互相都没有理会对方,看来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融洽,这对我来说会是好事,毕竟这意味着他没有机会从那些猎人那里得到令人疑心的消息,而知晓内幕的他说不定真能猜对怀疑到我头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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