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话，不知道怎么说。
“原谅我胆小吧。”阿别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虎出山现在挺危险的，恕我不奉陪了……我只是个小小的金主。”
说毕，阿别转身离开，显然要和我们划清界限。
对他来说，金主之间可以互相帮忙，但涉及到虎出山，就只能告辞了。
我也不可能强行留下他。
“这么一搞，我以后的日子也难过了。”看着阿别渐渐远离，夜枭幽幽地说：“庄含柳不会放过我，也不会放过他。”
“……我没想到，你是通过这种方式来提供位置的！”我咬着牙。
“没办法啊，说了庄含柳现在不信任我，除了这种法子也没什么别的招好使了。”夜枭一脸淡然地说：“没事，顶多金主不干了呗……在屠手混迹这么多年，也掌握了点反追踪的技巧，一时半会儿肯定找不到我……实在不行就出国了，投靠李天子去，哈哈！”
不是迫不得已，谁愿意背井离乡？
我想说点什么，却又说不出来。
“怎么闹到现在这一步的？”夜枭皱着眉问：“怎么突然之间，这么多域主都想要你的命？”
跟夜枭自然没什么好隐瞒的。
我便把前因后果讲了一遍，如何干掉浙省的金主赖嘉，如何阴差阳错到了东北，又如何招惹上庄含柳……
反正一环扣着一环，整得我也没辙。
“什么你也没辙，赖嘉不是你干掉的？东北不是你要去的？”夜枭有点火大地说。
“赖嘉杀我，我不得杀他啊？梁小梦要和祝花枝结婚，我不得去看看？”我也振振有词。
夜枭说不过我，沉默半晌之后，终于问道：“梁小梦为什么要和祝花枝结婚？”
“你问我，我问谁去……但好像是为了报仇！具体什么仇，我也不太清楚……奇怪了哈，他们也是襄县出来的，和东北的域主能有啥仇？”我回忆着之前的事，始终想不通这一点。
夜枭稍稍考虑，又说：“一直没问过你，梁云泽、梁小梦这干人都是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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