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里我和昭波用软件叫了一辆出租车,目的地警局,目的:去看一看那些署名为丘比特的箭。
车子经过同济大学,路旁的香樟树和我小时候印象中的的那些矮小和树冠稀少的形象早已想去甚远。不过现在的树荫倒影在马路上,平添给上海添加了一丝妩媚。于小时候的嫌弃比较起来,我现在有些享受这样的树影婆娑的情形。
到达证物陈列室时的时候,昭波在拿出最里面的一个长方形箱子,他将箱子掀开;“除了今天的这支箭,剩下的8只箭都在这个箱子里面。”
我带上手套,然后将那些箭一一拿出来:“和那些轻飘飘的照片比起来,我更喜欢这样有质感的看着这些箭。”我依次摸了一遍8支箭,最后我拿起编号为1的箭:“从手感上感觉,还有已经有些裸露的金属,只有这支箭是用合金做成的,其他的箭更是像专业的比赛的用箭。只是箭的尾部这个可爱的丘比特造型更像是动画中里的。”
我将箭竖起来,然后用眼仔细打量了是否有没有弯曲。接着我看到箭尖上已经有些污秽血迹掉落下来的一块上,有一个类似芝麻大小的星点。
“箭尖上的血迹现在不可以擦拭?”我回头问道。
“可以啊。”
“好的,你却端一些热水来,或许我们会看到和照片不一样的编码的方式。”
我刚说完,昭波便出去端回来一盆热水,然后我逐一的将箭尖上的鲜血浸泡热水里面,然后等着箭尖上的血污消失不见的时候,我将箭尖朝外摆在我和昭波的眼前。箭尖上写着古罗马数字从1到8。
“这些数字,你确定不是不是某一个警官为了记数方便涂写上去的。”我看着箭尖上特殊的暗红色的漆,在热水也就依旧没有丝毫掉色的痕迹。
“胡队,可没有那么无聊,这些箭都是胡队一个送到这里来的。”昭波解释道。
“那么箭上这么明显的线索,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嘛?”我不解的问道。
“警局有时候,为了保护证据的完整性,很少对凶器上的血迹进行清理的,当然这些箭尖上的血液DNA全部表明了血液全部都是死者的,不过依旧还是没有清理。”昭波接着来回摊开双手解释着。
“我看到的那些卷宗上,卷宗上有说过,除了第一支箭上没有淬毒之外,剩下的8支箭的箭尖都萃毒了?”
“是的。”
昭波说完,我便把编号为1的箭,用干净的水和酒精清洗了一遍,然后用牙咬在了那个古罗马的数字1上面,咬下一段很微小的缺口,接着我有些兴奋道:“这样的特殊的漆料,全上海只有两家,看来我们要找的嫌疑人,已经被搜小的很少的范围了。”
“有多小的范围?”
“大概有2万多人吧,大多数都说是各个大学的艺术类院校的学生。都是一群很单纯的孩子,当然也不排除其中某一个变异的存在。”
“元大哥,那你你怎么知道这种漆在全上海只有出售的只有两家。”
我用漱口水清洗了一下口腔,然后回答道:“咀嚼在嘴里像臭豆腐的的味道,特殊性耐高温,耐乙醇的漆,在全上海当然只有两家,而且这两家店还是同一个老板,有意思的是,这两家店,一家就在离着同济大学很近,还有一家就和警局相差仅仅只有5个街道。在上海路标上的特殊的标识,用的和这箭尖上的同一类。忘了,这些受害者的年龄范围相差几岁?”
“啊。”昭波拿出他的手机,然后点开,相应的死者信息出现在眼前:“相差5岁,最大的死者为28岁,最小的死者是23岁。在学校的受害者有4位,在上海当地的有5人,不过死亡地点没有任何规律,东西南北各个方向都有。”
“哦,这样嘛,不过现在我们得知道这些箭是谁制造的。”我将眼前的8支箭注意的装到眼前的长方形的箱子里,再由昭波放在原来的位置。
“我们查不到任何有可以追出有蛛丝马迹的突破口。”
“那是你们观察的不够细致,像这样的组合箭,箭杆和箭尖是分开的,而做出像这样锥形的箭尖,可不仅仅是打磨就可以完成的工作。还得需要一些有创造性的设想。比如箭尖底部的环形,就代表了当地很有名的一家金属艺术制造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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