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傅……找到没?”俞仙儿趴在暗室门口,连连唤道。
宁荞不动声色地退了出来,“确实没有!”
“小寡妇,老娘和你拼了!闲着没事干,居然敢闯入老娘的后厨,连尘封已久的暗室,也翻了个底朝天。”王荷花嗷嗷叫着,扑了过来。
砰——
宁荞一脚将王荷花踹倒在地,抬脚,踩在她厚实的肩膀上,冷冷说道,“王荷花,我忍你很久了!下次再叫我小寡妇,告你诽谤!”
王荷花说暗室尘封已久,木桌上却是干干净净。
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可她现在不能打草惊蛇。
王荷花哭天喊地,“我的娘啊……这世道,黑天啦!”
*
宁荞和俞仙儿无功而返。
回到百味阁里,发现生意居然好了不少。
“宁荞,没有找到?”丁芍药迎了过来。
“嗯。”
俞仙儿望了眼喧闹的大堂里,笑了笑,“这么闹腾下,总算有所收获,醉仙楼不敢加那玩意儿了,我们的生意好多了。”
“俞小掌柜,牛!”张椿树马屁拍得溜。
丁芍药追了过来,“宁荞,客人们说醉仙楼饭菜口味好了,生意自然好了。是不是你们搞错了?”酒楼重新开业,换些新菜品,找些西域女子跳艳舞拉拢客人,招揽生意很正常。
宁荞蹙眉,不语。
蹬蹬蹬,上了二楼包房。
今日之事,若是换成别人,可能蒙混过去了。
可她,前世身为金牌特工,无数任务牵连到违禁品—罂粟、白粉等等……找寻这些玩意儿,她的鼻子简直比狗都灵敏,怎会出错?
可,王荷花及时转移罂粟封闭暗室,也是事实。
到底是谁走露了风声?
从她与俞仙儿发现罂粟,到与县令交谈,等待衙役搜查时,任何接触过的人……都有嫌疑。
*
半个时辰后。
宁荞刚刚坐下来,喝了几口茶。
俞仙儿蹬蹬蹬上了二楼,冲进了包房,“师傅傅,你快……快跑吧。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宁荞无语,“……什么事?”
大地震啦?!
火山爆发啦?!
辰河,又决堤啦?!
一惊一乍地。
俞仙儿拽着宁荞蹬蹬蹬跑下楼,向后院狗洞跑去,上气不接下气道,“王荷花刚刚跑去县衙击鼓,说你报假案。衙……衙役们来啦!来抓你了!”
宁荞,“……”
衙役们抓她,就这么快?
一念入脑,宁荞索性站在狗洞前,不跑了。
“师傅傅……跑啊!”俞仙儿急得跳了起来。
“……”
宁荞杵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须臾,蹬蹬蹬跑步声传来,衙役们手执大刀凶神恶煞跑了进来,“兄弟们,抓住她!”
“堵住前后门,堵住狗洞!”
“千万不要让她跑啦!”
……
俞仙儿目瞪口呆,“……”
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在抓捕杀人犯啊!
*
县衙,大堂里。
宁荞跪在地上,腰背挺直。
王荷花跪在旁边,眼底是掩饰不住的狠戾,“宁荞,别以为脑子聪明就能翻了天,老娘不是那么好惹的。”
“是吗?”宁荞勾了勾唇。
王荷花的弦外之音,无非是想告诉她。
人,除了要聪明,还得有靠山!
“宁荞,等着蹲牢房吧!哈哈哈!”王荷花乐不可支。
宁荞翻了白眼,不再理会王荷花了。此时,她一心想知道,新县令到底是何方神圣?为何对她有着莫大的敌意?
*
砰——
惊堂木响起。
宁荞抬眸望去,怔在了原地。
宁二河?
新县令,居然是她小舅—宁二河。
“宁荞,好久不见!”宁二河勾唇,眼底闪过一丝微不可见的狠戾。
“小舅,您居然成了辰河镇县令?”宁荞讪笑了声。
霎时,所有疑团解开。
为何,新县令不去百味阁吃饭?
为何,胖哥和俞山石会提早释放,上门找茬?
为何,新县令足不出户?
为何,她前脚报了案,后脚,王荷花撤走了罂粟……
……
一切,都是宁二河在搞鬼。
“宁荞,若非你当日苦苦相逼,小舅怎会发奋图强,入宇都参加春闱,并获得辰河镇县令一职?”宁二河笑意连连。
这笑,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小舅,宁荞提醒您。既然谋得了好职位,就要好好珍惜。千万不要再去整什么幺蛾子,免得竹篮打水一场空。”
王荷花目瞪口呆。
宁荞与新县令竟然是亲戚关系?
可,他们之间的交谈氛围,却透着怪异……
“哈哈哈……”宁二河狂笑道,“真是想不到,小小村姑居然敢在堂上教训起县令。来人,宁荞诬陷醉仙楼,押入大牢,刑期,择日宣判。”
未曾审讯,未曾宣判,直接将她押入大牢。
可见,宁二河有多么恨她。
*
地牢里,阴暗潮湿,墙壁上点着油灯,光线阴暗,异味难闻,耳边不时传来凄惨的呼喊声,森冷、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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