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佳兴盘腿端坐在随缘居士身边，一副首席大弟子的样子。
“抽烟！抽的是面子！”
“别人都抽烟，我不抽烟就是个另类！”
“是啊！我也不是太喜欢抽烟的。可是！身边人都抽烟，你不抽你就另类了。”
“是啊！抽烟抽的是面子！你抽十几块钱一包的烟，在抽‘华子’的人面前，就是没有面子。”
“我们那边，现在不流行抽‘华子’（中华牌子），都抽樱花。而且！喜欢把过滤嘴给拔了，觉得那是面子。”
“我们那边！早年流行抽‘华子’，后来发现：不是一个地方生产的，味道不一样。有人说是假的，被人瞧不起。结果！就不抽了。现在！抽的是我们当地产的烟。抽惯了，一个味。”
“大家都抽一个牌子的香烟，才有面子。你要是低档了，你只能一口咬定了：我就喜欢这个牌子。其他牌子我不抽，不是抽不起。其实！就是抽不起。习惯！都是骗人的。”
“对对对！阿Q精神的完美表现。抽不起好的，只能说个人爱好，就喜欢这个牌子。”
“也不能绝对了！我！就喜欢‘大前门’，老海子生产的。”
“我大爷！就爱抽‘大前门’牌子的。我每年孝敬他，都托人在上海前巷子那里买。市面上买不到，只有前巷子里面才能够买到……”
“我不认为抽烟抽的是面子……”
“那你认为抽烟抽的是什么？”有人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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