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艳摇了摇头，“我没有上过大学。我是自学的。刚才那个品牌的设计总监是我的偶像。所以我才去公司应征设计文员这个职位，想着能一边工作一边学习。只是我的学历不够格，还有面试的作品也不够出彩，他们没录用我。但是我又真的好想跟设计总监学习，所以又应征到门店当销售人员。打算从低做起，慢慢地向理想靠近。可是我这爆脾气……”
听着她懊恼的自责，温暖安慰道：“她们根本不懂得尊重人。这样的工作没了就没了吧，也不可惜。你还年青，总会有别的机遇的。”
温暖望向她面前的本子，“对不起，不经你的许可，我刚才看了你的本子。这些都是你的设计？”
“嗯。”冷艳点了点头，腼腆地低头，“有灵感就先画了下来。”
“你的设计看上去……挺有特色的。”
“是吗？”抬眼看向温暖，冷艳苦涩的笑了笑，“可是面试的时候，那设计总监却说我这些都是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根本不入流。”
“我没学过这方面的东西，没资格给你什么意见。但是我的小妹是学画画的。她常告诉我，这艺术啊没有对与错，也没有好与坏。在你眼中是好看的，可能在别人眼中是不好看，主观得很。没有定论，只在感觉。她还说，一直画就是了，管别人怎么看？因为这样画着画着，总会有一笔是好看的，那也代表离成功更接近一步了。”
冷艳不觉低头沉默起来。
温暖忽地道：“这个星期六我要陪男朋友参加一个派对。刚才就是想为那天准备一套衣服的。不过这里的衣服都贵到要命，却又未必适合自己的。既然你是学设计的，我想提个不情之情。”
冷艳似乎意识到对方将要说什么，眼睛瞪地大大地地盯着她。
她笑了笑：“我想请你给我量身订做一套衣服。我可以付你设计费和制作费，可以吗？”
冷艳发了好一会儿呆，才悠悠地清醒过来，愣愣地问：“你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的？”
看着她那副半信半疑的神态，就好像温柔当初听到顾名思说要送她去法国的时候，简直如出一辙。
她笑了笑，肯定地点点头：“当然是认真的。可是时间有些紧了，只有短短三天，你可以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回神，冷艳忙不迭地点头，生怕她会反悔似的。
温暖会心一笑，“那你坐在这儿等一会儿，我去外面的ATM给你取钱。对了，你还没说你打算要收我多少钱？呵呵，可不许漫天要价啊，我不是什么有钱人！”
冷艳一怔，与温暖四目相投，两人忽地笑了出声。
“这个不急。”冷艳摆了摆手，急切地道：“我想清楚地知道你参加的是什么类型的派对，对服装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吗？”
温暖想了想，“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你先等我一会儿，我给我男朋友用微信联系一下，详细地问问。”
“好，好，好。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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