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小璃。”
随着凌渊的话音落下，岩龙周身光芒浮现，最后缓缓缩小。
‘啵’的一声，在半空变成一只小萝莉，落到了地上。
“哥哥。”
小跑的来到凌渊身旁，抱住了凌渊的大腿。
“乖。”
凌渊笑着摸了摸小璃的脑袋。
再看一眼总帅和其麾下的士兵，已经化作了石像。
打死他们也不会将这只萌萌的小萝莉和刚才那只千丈巨龙联想到一起。
“吾乃岩王帝君，七神中的岩神。”
‘七神？’
总帅一愣：“除了您以外，还有其余六尊神明吗？”
“嗯。”
凌渊扫视了一眼周围：“炎国军队还剩多少？”
“这，因为京城分担了妖魔的主力，所以七大军区都尚且存在，但其他的地方就......”
总帅沉默了下来。
凌渊无言。
沿途过来的他心里早有所准备。
“准备几个忠心且品性好的士兵，然后，带我去见a号。”
“我已经来了。”
这时，一道声音传来。
一名身着中炎装的中年男子走了过来。
“a号！”
总帅一惊。
“辛苦了。”a号对总帅点了点头。
“钟离先生，请随我来。”a号做了个请的动作。
“这个时候，身为领导人，不是应该待在安全的地方吗？”
“呵呵，钟离先生说笑了，人民在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a号笑道。
凌渊：“......”
“到了。”
很快，便来到了京城的中央——炎宫。
“钟离先生，我有一个疑问。”
“请讲。”
“炎国上古神话中存在神与仙，作为唯物主义者的我起初只是抱有敬畏，但并不曾真正相信，直至您的出现。”
无怪a号这么说，‘龙’这种生物，对整个炎国来说太熟悉了。
“那么，我就单刀直入了，您的目的是是什么。”
“让炎国签订开启一切契约的契约。”凌渊平淡道。
“契约？”
“......”
接下来，凌渊为众人讲述了一下关于[次元契约]的事。
让在场的几人都露出了震惊和诧异的表情。
“您的意思是说，我们也可以获得像您一样的力量？”
“像我不太可能，但对付妖魔绰绰有余。”
a号沉默了，其他人也没有说话。
凌渊也没说话，端起桌上的茶杯，吹了口气，品了起来。
他并不着急。
良久，a号开口了：“就如凌渊先生所说，契约是在讲究的平等的状态下签订，那么，凌渊先生又觉得我们炎国为什么能与之签订这份契约。”
其他人也回过了神。
在无利可图的情况下，[契约]这份能让人类与妖魔对抗的大礼，属实可疑。
凌渊轻轻放下茶杯，轻笑一声：“以普遍理性而论，确实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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