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的哥哥适才赶来搭救,将巨鼎举起,砸死对方一名力士,这才使得战局逆转。
公主一看,苏辙也是满身血污,血不停自左臂渗出,跪在那里,已是有气无力,却独独不见沈易先。
“苏辙,这是怎么回事?沈将军呢?”
苏辙强忍剧痛,说到:“殿下一行人刚刚下了地道之内,我的几员侍卫突然发难,一剑先刺成沈将军重伤!”
公主听到这里,霍地一下站起,厉声道:“你说什么?”
“殿下放心,是我护在沈将军身上,他没有受到致命伤……”
苏辙说到这里,一下倒在血泊中,公主急命医士上前诊治,那医士上前一见,苏辙背上有几处洞穿伤,伤口极深,忙跪下回话道:“殿下,苏将军受了多处致命伤!”
公主听到这里,急命侍从骑快马回东平城,去请孙医士,不一会儿,苏辙也被抬了下去。
公主见自己的哥哥又一次兽性大发,撕扯着一名刺客的尸体,大嚼不止,锯骨吞噬之声不时响起,使得大厅内,气氛极是压抑。
公主环视苏辙的侍卫,众侍卫纷纷低头不敢言语,公主遥手一指,点住一名侍卫道:“你说,事情经过是怎么回事?”
那侍卫一下跪在地上,指着地上的几具尸体,回应道:“殿下容禀,这几人,是镜像门的杀手,易容改扮成将军的贴身一等侍卫,都是大皇子手下的血灵卫,为了报复您在东平,东安两城中的清除眼线的举动!”
公主低下头,恨恨道:“你又如何知道,这两者有牵连?”
那侍卫指着被巨鼎压着的那名力士说道:“殿下,那人临死时说,不能给在东平失陷的弟弟报仇了!”
公主听到这里,有些默然,之前在拔除了东平,东安两城的眼线时,她曾心生怜悯,想到要杀这么多人,多少心中不忍。
然而,余士成曾劝阻,两军交战之际,不可存妇人之仁,这倒好,赶尽杀绝,立刻招来报复。
可是事以致此,没必要再心存悔念,他们既然已开始动手,自己则无必要再留情。
想到沈易先的伤势,她有些坐不住,吩咐道:“把这里收拾干净,你们的主官已重伤,卫城一切军政事务暂由余将军打理,你们全听余将军的命令!”
卫城大小官员一齐遵命退出,侍从们开始打扫,将尸体移出,擦洗地上血迹,公主回头对苏豹讲道:“你勿管其它,一会儿拨给你银子和人,即刻开始,等到哪一日打通,务必将地道探清楚!”
苏豹立刻欣喜的答应道,马上带人进来,开始拆除地砖,公主在丫鬟的搀扶下,下去梳洗,更换衣物。
公主心怀两名将军伤势,本想先去看望沈易先,可一想到苏辙伤情极重,就先来到苏辙府上探望。
一进门,苏辙的几名夫人见公主依旧湿衣未除,两手划伤也只是草草包扎一下,兀自往外渗血便来看望苏辙,心中甚为感动,立即跪下,答谢道:“殿下玉体要紧,我家老爷伤势无碍的!”
公主已是有些烦躁,摆了下手道:“事急矣,都平身罢,不必在这繁文缛节上纠结了,本宫问你们,孙医士可在里间?”
大夫人答道:“孙医士说我们老爷需静养几日,已开了药方,便走了!”
公主一听,便放下心了,心想,看来苏辙伤势看着怕人,实则无事。
她径直走进去,见苏辙躺在榻上,苏辙一见她进来,忙要支撑着身体往起爬却被公主阻止住。
“苏将军勿要起身,你身上伤势未好,不必在意礼节!”
苏辙一听这话,垂泪道:“殿下,卑职在您心目中,怕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这嫌疑了!”
“本宫从未怀疑过苏将军的忠诚,因为本宫自认,对将军从来是坦诚相对,出了这样的事,将军说什么,本宫就信什么!”
苏辙一听公主这话,不知如何解释,此次刺杀事件出在他这里,任他如何辩解,都是苍白的。
“殿下,卑职本是木讷之人,向来笨嘴拙舌,此番事件,卑职必然在战场上向公主表明我的忠心!”
公主点点头道:“好,本宫就等你的捷报!”
公主自苏将军府出来时,脸一转过,便冷如冰霜,她实在无法相信苏辙是清白的。
公主又忙去看沈易先,孙医士恰在沈易先处,公主见沈易先面如金纸,见她来,勉强的笑了一声,“乐儿,你没事就好,我真是没用,居然没防住身后的人偷袭!”
“易先,谁能想到,刺客居然冒充了苏辙的贴身侍卫!不怪你的!”
这时孙耀庭插进话头来,“殿下,你别让沈将军说过多的话,他的伤势虽比苏将军轻,却是不能担搁的,刺他的人,刀上有剧毒!”
公主眼神大骇,又惊又惧,正不知如何是好时,孙耀庭忙补充道:“殿下请放心,对方刀上不过抹了层五步蛇蛇毒,我已将毒血清除,用了上好的蛇药,只不过这几日,沈将军务要思虑过重,以防还有残毒入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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