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猜你的志向是想恢复故国?”
那女子点了点头道:“不错,我本是王族,不甘沦为别人的玩物,我立志要恢复我的母国!”
公主看向她的眼神逐渐由同情慢慢变成了玩味,好奇,还夹着一丝嘲讽。
她低下了头,看着热汤上的栀子干花,灰白色的花瓣,一丁一点舒展开来,仿佛是下了很大的决心,从脖颈中摘下了一条坠子,坠子是块镂空的白玉璧,递给了公主。
公主伸手接过,拿在手中端详细看,那玉的材质似乎不同于别的玉,冰寒吸人,即使拿在手心好久,也温不过来。
“这是什么?”
公主不解的问道。
“这是我们赛克族人世代流传下来的藏宝地图,传说这是先民遗留给我们赛克族人后裔的,是用来复国之用,可惜我父皇至死也没参透。”
这女子话说到这里,声音低了下去,公主抬头一看,她已红了眼圈,不免心中一阵酸楚袭来。
公主将这枚玉璧对着窗外光线仔细端详,上面画着一幅山水画,镂空之处既不是花纹状的边饰,也非禽鸟,花瓣点缀其中。
奇形怪状,一时也想不明白,于是又将玉璧还给了那女子,道:“君子不夺人所爱,这是你家传之物,你好好保存就是!”
那女子接过这枚玉璧,心知此刻所托之事还为时尚早,便只好将玉璧重又收起。
“你是二皇子枕边人,你能给我讲一下,他到底是怎样一种人吗?”
公主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她心知公主这是在试她,如若再不拿出些干货,怕是仍然不会得到公主的信任。
她想了很久,才下定决心,对公主讲道:“其实二皇子的地位岌岌可危!他随时会被软禁!他,其实不敢回西京,此次他的赌注全押上你!”
公主哦了一声,莞尔一笑:“那二哥可太高看我了,我从不醉心于权力争斗!”
那女子见仍然难打动公主,最终扔出了杀手锏,“殿下,这事您千万别对二皇子讲,这事是我告诉你的!”
公主两手一摊,笑道:“我还不知道你要说什么事!”
那女子痛定思痛,低声伏在公主耳边轻轻说道:“靖北王可能已被大皇子杀死,待二皇子,三皇子一进西京城,就会被控制,一旦被控制,靖北王的死讯就会昭告天下!”
公主听到这个消息都惊呆了,心想怪不得自己几次三番给外公写信就是不回,每一次都似泥牛入海。
“这么说,西京城已被大皇子控制了,那么二皇子他知道吗?”
那女子笑道:“二皇子在事发前一夜就已得知,他仓惶出逃,此次三皇子奉大皇子的秘令,专门来劫杀他,并阻挡你入京。”
公主心中这才明白,为何三皇子对自己层层设绊,“可那又为何三皇子刚走,二皇子又来?”
“三皇子匆匆带着三千人马离开,是因为他中了二皇子的调虎离山之计!”
“怎么讲?”公主问道。
“二皇子请了一位天下闻名的易形门的镜像大师,冒充他的样子,带了二千兵马出现在西京城以东的暮光城!”
公主从未听过天下还有这样的门派,专门以冒充他人为生的职业,但天下之大,无奇不有,也不能不信。
“好吧,就算如你所讲,可是一旦到了西京城,大皇子已宣告继承了王位,那我们岂不成了乱臣贼子!”
“殿下,二皇子猜测,忠于大皇子的军队也正往西京城昼夜兼程,我想,大皇子也在等,等肃清城中二皇子势力残余,等他的军队接管西京城!”
“是吗?怪不得他连命守军沿途给我们最大的方便,且连他最爱的宠妃和大车一并给了我!”
公主起身,拍了拍手,那在外伺候的三人忙进来伺候公主穿衣,这时那女子忙起身道:“殿下,至少在二皇子继承大位之前,你,我,他,我们三方利益一致!”
公主点了点头,“是,不错,正如你所说,不过你的事情我未必帮得了你,你还愿意跟我吗?”
“殿下,我愿意!”
公主笑了,问道:“你能告知我真实姓名吗?”
“阿扎丽◎耶力古台!您叫我阿扎丽就好!”
在两人说话间,公主的大军已穿越了冰原,前面将是一片林海,这片密林一眼望不到头,马车行至此处已无法前行。
咚咚咚咚的敲窗声让公主打开了轿帘,一见是一脸疲惫的沈易先,“殿下,大军行至此处,人困马乏,眼见天色已变,怕是又是一场暴风雪,还是及早宿营吧!”
“也好,你们选个背风处,早些扎下营帐,让大家歇息吧!”
“诺!”沈易先答应一声,忙和余士成,混天霸下去准备安营事项去了。
因为在上次暴风雪到来时,刮跑了不少帐篷,这次沈易先,余士成,混天霸,指挥士兵先砍伐些树木,作些挡风墙环绕帐篷四周。
再将大车首尾相连,环绕外围,马匹,驯鹿,牛羊,被赶进临时搭建的几个木棚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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