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也来拜祭下我的岳父岳母,感谢他们冥冥之中将你交给我守护!”
说罢,两个人向西而跪,面对肆虐的狂风呼啸,沈易先大声发誓道:“先帝,先皇后,前御林十三铁卫首领,沈易先在这里顿首而拜!”
说罢两个人一齐向西磕了三个头,“我沈易先发誓,我必将你们的宝贝女儿安全带回大梁宫,并将一生一世保护她!”
公主紧紧依偎着沈易先,不发一言,看他的胸膛上下起伏,当他说道,如若不然这四个字时,她及时捂住了他的嘴。
沈易先一时口不能言,怔怔的看着她,只见公主眼神炯炯,一脸郑重的对他说道:“易先,我可以不要大梁宫,不要凝芳斋,不要栀子花,我只要你!”
沈易先一把将她紧紧揽住,哽咽道,“殿下,谢谢!”
沈易先的眼中泛潮,好在有山风掠过,他大睁双眼,好让山风将不争气的泪水吹干。
入夜,公主怀中抱着小白,久久不能入睡,想起白天的事,左思右想不得头绪。
黄锦绝不是那么好对付,从前只觉得他唯唯喏喏,想来那是受父皇打击,他是一个被低估的人。
单单一个冯英儿就已经让她吃够苦头了,更遑论他的上司,黄锦。
那封信她并没有亲见,只好在自己房间里挂上一张地图分析。
单单从地图上看,从京都到泉州,走海路最为便捷,可海上浪滔汹涌,大梁并无能远航的大船。
看来首先排除了水路,那就剩下官道和雀鼠谷,二者各有优劣和短板。
官道虽然平直,易行,便于骑马和行车,沿途还有凤灵城驻军的接应,但绕远路,即使骑马也得一月才能到达泉州。
更重要的是这棺材沟是一处险要所在,从前大梁统一天下时,官兵行至这里就曾遭过埋伏。
而雀鼠谷,她早听往来客商说过这雀鼠谷就是个天然隧洞,过了这个隧洞,再至多走个不到十天就到了泉州。
可这个雀鼠谷虽能将就骑马行车,但比较险绝,两侧从林密不透风,山崖一侧又是峭壁悬崖,极是艰险。
那信上虽说是走官道,可这信来得太过顺利,这么重要的信件怎么轻易丢失呢?
公主听混天霸说起过,这信使相当招摇且并未骑马,而且这信使要去的地方也不像是凤灵城。
这真就怪了,难道这个人不是信使,而是黄锦派的密探?这样想,这一切就解释通了。
可公主依然不敢断定,这银车是否自雀鼠谷上通过,如果真如她猜测那样,那这信上的日期是真的吗?
辗转反侧,难以入眠,想来想去,只能动用手中唯一这张王牌了。
“劳烦你现形,我有事相求!”
公主对着那白猫说道,话音刚落,那白猫一个纵跃,一团烟雾过后,血祖现身。
“你是不是想求我去趟大梁宫刺探虚实?”
公主点点头道,“正是如此!”
“不,你命令不动我,我只想做我愿做的事!”
公主没想到血祖居然拒绝了她,一时间不知怎么办才好,他可是血族人头领,凡人岂能左右他的行为。
公主正左右为难时,见到桌上有把匕首,那是她去恶狼帮谈判时为自己准备的。
她一把将匕首抄在手中,横在自己脖颈上,威胁道:“你若不从,我就死给你看,我若死了,你的寿命也维持不了多久!”
她满以为这样可威胁到他,哪张苍白,极为英俊的一张脸上,神色不为所动。
公主以为他认为自己不过说说而已,她将刀子又往脖子处一递,锋利的刀锋一下割破自己皮肤,血顺着白腻的脖颈流了下来。
血祖眼中红光大盛,口中尖牙刺出,一下将公主的手腕抓住,一扭,匕首当的一下落地,将她揽在怀中。
看着眼前这位倔强的公主,眼神中充满了惊惧,淡淡血的气息刺激他的味蕾,他再也忍受不住,一口咬住她秀美的脖颈,大口吸食。
公主只觉得倾刻间,自己浑身的气力在一点点抽离,直到濒死的那一刻,才被他放开。
公主软软倒在地上,头晕目眩,却听血祖谦然的说道:“你最好别这样,下次我不一定控制得住!”
公主有气无力道:“那你就照我说的做,不然,只要我不被你咬死,就还会这样做!”
血祖听完,哀叹一声道:“你和你的母后一样的倔强,好吧,我听从你的安排!”
倾刻之间,血祖又化为一团烟雾,慢慢升腾,向着京都方向,飘了过去。
一秤银听见公主这厢桌椅的翻倒声,忙寻声过来,扑进门来,却见公主倒在地上,脸白的吓人。
“干娘,干娘,你病了吗?”
一秤银急得哭喊道,公主向她伸了伸手,有气无力的应道:“我没事,扶我起来!”
一秤银将公主扶至座位上,给她倒了杯热茶,公主一饮而尽,直至此刻,公主的脸上才恢复了些许血色。
“闺女,你看到什么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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