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扫过几个摊位后，向北寒问张国强，说道：“张大哥！我看这些摊位上摆的玉石都很普通啊！没有什么太高品质的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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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呦！好眼力啊！小北兄弟，没看出来，你还是个行家啊！”
张国强很吃惊地看着向北寒，继续说道：“这些摆在外面的石头，确实都只是通货。好的石头货主是不会摆在明面的。”
“为什么？好石头不卖吗？”
赵勇好奇地问道。
张国强随即解释道：“是这样的，新疆虽然是和田玉源头产地，但这里的玉石商也是成百上千，多的数不胜数。玉石商人多了，好的玉石来源就那些，再加上近些年国家对和田玉石资源和自然环境的保护力度不断加大，上等玉石就更少了。”
“这些玉石商人到料场收料的时候，通常是一堆一堆的买入各种品质的玉石。然后在里面找‘货头’，也叫‘眼睛’，就是品质最好的玉石。如果能找到，那就肯定赚到了，如果没有，那就很有可能赔钱。”
“所以，为了摊薄成本，降低风险，往往是几个人合伙到料场参加拍卖。然后再挑选货头，决定玉石的价格。一般情况下，他们会先把一堆里面的通货摆出来卖，尽可能地把成本赚回来。至于货头和眼睛，就要看他们的本钱是不是回来了。”
“如果回来了，那些好品质的玉石价格就差不多就能买到，快出快进他们才能赚钱快。如果本钱没回来，他们就不会轻易出手，就等着遇到真喜欢、肯出大价钱的人再出手了。”
听了张国强的解释，向北寒轻轻点点头，用眼睛扫了一下周围的摊位，说道：“张大哥！麻烦你帮我问问这些摊主，我想看看他们的货头、眼睛。”
这货一说出口，张国强不由地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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