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染没有再说话,而是回避他的眼神,缓缓起身朝外面走去,她说:“我有点累,照顾不了他了,你就帮我照顾一下吧!”
苏小染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出的殿门,她扶着门板,手指根根痛着,看着外面已经漆黑的天空,今夜似乎要下雨了。
鼻尖凉凉的,她伸手去摸,竟摸到了满手的鼻血。
想起是那样一个明媚的夜晚,她让御膳房烧了好多大补的菜,楚暮殇无事,却是她流鼻血了。
如今第二次了。
“虚不受补,虚不受补!”她在口中喃喃,松开扶在门板上的手,踏上了台阶,却不想眼前的台阶竟然会晃。
孟铭生跟上来,便看见苏小染从台阶上滚了下去。
“苏小染!”
那一树海棠花染脏了。
将人急匆匆的又抱回殿里,将楚暮殇扔到床的最里侧,孟铭生将苏小染放在了床上,看着她满脸的血污真是气得想骂人。
将银针插进她手背筋脉,那鼻血才慢慢止住。
看着苏小染脏脏的脸,想到她是个爱干净的人,便想找块布给她擦擦,可找了半天也找不到绢帕,就胡乱的捞起楚暮殇的手,用他的衣袖给苏小染擦了擦脸,才满意道:“幸好是用楚暮殇的衣袖来帮你擦的,他要是知道了也不会怪我,不然他要是醋起来可得把我杀了。”
孟铭生感叹也不忘正事,当即给她把起脉来,结果又差点没骂人了。
“六成,竟然给楚暮殇输了六成的内力,苏小染,你是想死吗?”孟铭生真是气得抓狂,他们夫妻俩怎么就是不让他安心呢!
可是气归气,又无可奈何,只得拉起昏迷的苏小染,为她输起内力来。
平常人丢了六成内力本也不怕,可苏小染体寒,必须得有内力才可暖身,她一下子失去了那么多,不得冷死她才怪。
孟铭生给她又输了五成内力,看着脸色苍白的苏小染终于面色好了几分,才松了一口气。
他内力没苏小染的强悍,苏小染完全融合后也只能达到七成,倒也可以了。
孟铭生做完一切后,看着床榻上的两人,坐在床沿沉思了一番。
情蛊?要如何解呢?
他曾经用来篡改记忆的是无忧蛊,无忧蛊有三年期限,可情蛊却是没有期限的。
“孟衍忠啊孟衍忠!我的好父亲,你终于还是从边疆回来了!”偌大的宫殿,孟铭生冰凉凉的笑着。
孟铭生回到太医院,看着桌上的信纸,那上面的字迹如此熟悉。
“铭生,酉时皇城醉香楼,不见不散!”
“孟衍忠,我孟铭生就是信了你的邪才会去见你!”孟铭生长袖一挥,将那信纸化成了粉末。
寂静的屋里,泛黄的灯光将他的背影拉得格外落寞。
……
苏小染醒来时已经是两天后了,她不知何时回到的未央宫,一个人坐在床上,呆愣了好久。
莫九月进来,见到她这般模样,连忙给她拉了被子盖上,“外面都开始降温了,你身体那么弱,还敢不盖被子!”
苏小染抬眸看她,只问,“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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