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条件？”苏小染盯望着他眼里的狡黠，明知有计，还是问了。
他邪魅的笑着，“离开楚暮殇，我就告诉你！”
“呵！”苏小染笑了，笑声比他还邪魅嘲讽，“楚宁，你怎么比我还异想天开？”
楚宁一怔，面上的笑容僵硬开来。
“我离开了楚暮殇，他便是活着跟没活着一个区别，我若是那么大度无私，还会三番四次想杀了你吗？”
“……”楚宁彻底冷了脸。
他那张与楚暮殇一般无二的脸让苏小染轻笑出声，手中一个用力，恰逢他失神，她轻易逃开他的禁锢，远离了他几分。
苏小染看中桌上有些散乱的棋子，目光冷了下来，“楚宁，因为楚暮殇，我不杀你，但是你不让我们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砰！那杏黄的衣摆摇曳离开，原本破烂的桌木成了彻底再也无法复原的碎块，望着那越来越浅淡的人影，楚宁唇角拂过一缕几不可见的笑意。
凉漠，悲哀！
她终究不再是她了。
明明他不想要这样，可已经不得不这样了。
出了天牢，苏小染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底下仍旧在等的夜凌，对身侧狱卒道：“今日之事不得告诉任何人，连同皇上，如有违背，你知道下场！”
“是！”
苏小染这才勾起唇角，走下台阶，对眼前等待的人道：“趁着还有时间，去坤宁宫一趟吧！正好感谢一下太后！”
目光相错之中，记忆在脑海里流转，她身上的香味是借于一人之手，太后。
来到坤宁宫，太后正在梳洗准备就寝了。
见她来，只问：“已经给你迷香了，还来做什么？”
“我想知道还有没有比迷香更能操纵人的东西！”苏小染直接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
闻言，太后一愣，阻止给自己卸妆的季嬷嬷，朝她看来，“你想做什么？”
“母后想来也听过钟婉宁一事，鬼魂索命，能做到如此骇人的地步，真是令人好奇。”苏小染闲散的说着，“凭宁清悦的本事我实在是不敢相信她能做到让我梦见钟婉宁，所以想从母后这里了解一下是否有东西能操纵梦境！”
“不是已经查明是巫蛊之术了嘛！”
“可是我更好奇这巫术的原理！”
“哀家又不会！”太后已经不耐。
“不知母后娘家人可有会的？”苏小染看着太后的眼神带着试探。
太后被她看的不喜，顿时跨了脸色，“苏小染，你可别得寸进尺，巫蛊之术是后宫大忌，叶家向来忠心赤胆，怎么会学这种戏码？”
“没有就好！”苏小染暗了眸光。
但看太后的脸色，却是没有，只是她心里却总觉得那叶沐妍有问题。
根据流影查探的来看，那叶沐妍是在那次她单独邀她进宫之后才学的皮影戏，本是不疑，可几乎天天往戏班子跑，她到底是得有多爱看皮影戏才会去学？
起初她猜想是她庶女的身份不讨喜，才会借此来讨好叶老夫人，如今细想想似乎又不是，如果真的只是为了讨好叶老夫人，怎么不会早点学呢！如今她要嫁于夜凌了，根本就不需要讨好才是呀！
会不会跟宁清悦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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