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或许也不能算是出神,不过是在脑海中纠结是走还是留…留下,也不过是避在一旁看他人热闹;离开,回去等着她的亦是一地静寂。
咳咳…
貌似,不管最终是走是留,等着她的都没什么好事,都未有能让她心情欢愉之事发生。
所以,事情的发展走向果然还是要恢复如初:谁让她心情不爽,就找谁的麻烦。
然,师尊大人导致的情况,她又该怎么办?
选择,真是件再复杂不过之事,尤其又是在碰到那种无法可选的时候,再残酷不过:明知不可为而为之事,并不能用于所有已知未知之事上。
而后,转个圈回来,为难的还不是自己。
然后的然后,最后的最后,毫无一丝作为的言初筱,便就那么闲悠悠的倚靠在窗沿旁,静看周边的风景走神打发时间,及至夜散人尽街头独留她一人之时,才漫步走在回‘沐阳小店’路上。
那个时候,月上枝头高高亮起,城内大部分居民早入渐入梦乡,善后忙碌了一整晚的一众衙役捕快们,早已累到东倒西歪躺在衙门大堂内,沉沉入睡过去。
越是在这个时候,地下那片未知区域的热闹,却也正是最兴之时,喧闹之声也正式宣告开始。
于是,快要走到‘沐阳小店’拐角处的言初筱,前行的脚步微顿片刻最终决定一切随心而为。
嗯,她不是故意想要去凑热闹,而是热闹自己找上她来着。
所以,她这真不是故意想要破誓,临时改变主意,半路调整原地计划来着,绝对不是!
世人都有从众之心,好奇探索之心。
对的,她就是好奇了,想要探索那些未知区域,想知道那些地方为何开市的时间如此只晚,却也能吸引如此之多游玩之人,无论是富或贫之人皆毫无例外有之。
除此之外,貌似她还能感应到一些及其特殊人士…所以,此次地下之行是否还有前往必要?
还好,她早已决定天亮之后立马出城走人,不然…天知道,再拖下去,除她外那帮家伙是否还能完好无损离开此城?
或许能,也或许不能,那些未曾发生之事,谁又能提前知晓不是。
毕竟,牵一发而动全身不是。
所以,她在这犹豫纠结那么久,到底是走还是不走?
什么时候开始,她竟变得那么忧愁寡断起来?
哎…
算了,没那个力挽乾坤的本事,还是低调一些做人为好,否一个搞不好白做工都还算好,最怕就是吃力不讨好的同时还沾惹上一身腥,且避无可避。
仇人太多,日子太过酸爽,当然是能避便避的好。
那样漫无天际的奔跑作战的日子,近期一段时间她是半点都不想再回味。
但等解决完那两份五年份的‘自由人’税款之后,那又是另外一回事,与此刻并无半点不同。
而后,在言初筱转身朝着‘沐阳小店’所在方向走去不久,原本她所待位置便出现两位全身黑衣笼罩只露出一双眼的黑衣人,静默对视一眼后便背对言初筱离去方向疾驰离去。
夜斗已经开始,不管所引之人是否入坑,都无法引起任何变动,一切按原定计划执行。
很多时候,很多事该发生时自会发生,并不是个人想避免便能避免。
早在局始那一刻,无论是入局者还是设局者,都不能对此再做过多变动,直到局中那刻,好坏因人而异。
当然,出局者不算在内,另计。
同时也往往就在这个时候,越是能体现一个人,是当断则断,还是当断不断反受其。
各方势力筛选优秀人士最佳之时,亦是淘汰不佳人士最好之时。
能者上,物竞天择,再自然不过的自然选择以及,人为授权所选择。
但不管是自然还是人为选择,都逃不脱一点:水往地处流,人往高处走,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而这一切都与离去的言初筱再无一丝联系,只因她在离去之前便已做出决定:不参与进入此次选才行列。
没办法,没钱养不起那么多人。
主因还是,她吃得太多:一笔二十的比率,她也很无奈好吧。
于是越想越惆怅的言初筱,一脸无奈抬腿迈入‘沐阳小店’大堂,朝躺在柜台躺椅上的李掌柜,倚靠在柜台旁的小木子扬手招呼了下,便疾步朝内院走去。
嗯,夜深人静好眠之时。
休精养锐睡个好觉,才有精力迎接美好的早晨之光。
虽说计划永远都赶不上变化,但能美美睡上一觉的时间,当然是能睡一刻算一刻不能将之略过。
别跟她说什么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不然她收下那帮家伙又为的是什么,总是要献出他们一份力不是。
不过在此之前,也要有人能破解得了她的第一道防线再说。
哼哼,她就如此自信,怎的有意见自己过来,没意见安静一旁待着看着就好,别多话。
如此想着的言初筱,甫推开大门进入院内,对上端坐在前方石凳上之人稍稍愣了片刻,而后挥手调侃道:“哟呵,这么晚不睡,在赏月?话说,真看不出你还有这雅兴,真是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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