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御九渊眉心微动，眸子里暗自隐下神色，面上还是冷漠疏离。
“天道何在？”
沐卿言不由得皱了皱眉，天道这个时候怎么会不在。
它去哪了？
沐卿言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我也不知道他去哪了。”
御九渊：“……”
二人就这么沉默了。
沐卿言张了张口，刚想打破沉默，天道的声音突然想起。
“沐卿言，你怎么又来了？我和你说，我不会取消和云寒烟的交易。”
天道以为沐卿言来是因为此事，殊不知它的这句话，印证了沐卿言心中所想。
果然是云寒烟……
“我没让你取消交易。我是来和你做一个交易。”
“什么交易？”
“云寒烟做的什么交易，我和你做同样的交易。附带第6号当铺。这个东西是该还给你了。”
“沐卿言，你还差一滴眼泪。否则当铺无法还给我。”
“这个简单，三日内我会拿到。”
“御九渊，你怎么在这里？”天道这才注意到还有一个人的存在。
沐卿言：“……”
人家已经在这里好长时间了，这才注意到吗？
“要不是你体内还尚存几丝天道之选的气息，我还真察觉不到你的落在。”天道淡淡阐述一个事实，语气是很惋惜的意味。
而且御九渊刚刚一直在刻意隐藏自己。
这也是它没察觉到他的一个原因。
沐卿言瞬间眯了眯眸子，旋即望向御九渊。
这话是什么意思？
御九渊不是天道之选？！
“沐卿言，你这么惊讶做什么，这小子当年可就放弃了天道之选。”
“天道，你可是设了一个好局啊。”沐卿言冷笑了一声，她被天道算计了。
本来天道允诺只要御九渊喝下忘川水，它便会让御九渊的命运回到正轨，和他没有丝毫交集。
可它却没告诉她御九渊已经放弃了天道之选。
想来，天道真的是很中意御九渊。
否则也不会为他费尽心思。
这样也好，御九渊应该能恢复他的天道之选，之后一帆风顺。
“沐卿言，当务之急，是取眼泪，否则，我不确保云寒烟还能活多少天。”
沐卿言眸子里闪过一抹凝重之色，望向御九渊，眸光微动，旋即直接消失在九重天。
“御九渊，我给你一个机会，我这里有一杯忘川水。”
天道自然是清楚御九渊到底有没有喝下忘川水。
他骗得了沐卿言，可骗不了它。
旋即，在御九渊面前出现一杯忘川水。
“不需要。”御九渊没有丝毫犹豫地拒绝，并直接转身离去。
“御九渊，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考虑清楚。”天道忍不住再次道。
“沐卿言对你而言，是个错误，你们不应该有任何交集。这点想必沐卿言已经认识到，你为何还如此执着？”
“与你无关。”御九渊薄凉的嗓音响起。
“御九渊，你别忘了，你还是归我所管。我治不了沐卿言，还治不了你。”天道善意地提醒御九渊。
“云寒烟就是个典型的例子，你再执着下去，下场会和他一样……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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