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我刚才明明听到娘了狐狸精的事。”为了搞清事情的真相，狐狸没有拐弯抹角，来了个直接帘。
起来，他爹那些风流韵事因为老太婆的特别交代，整个将军府里没有任何人敢议论一丝一毫，至于外边的人，碍着李将军的面子，也不会在李家的几个孩子面前搬弄是非。
老太婆也清楚，除开云霞那死丫头上次她被人取笑，多少知道零永钺的事之外，府里其他几个孩子全都是不知情的。
实则对于云慧来，今也确实是第一次听见，她父亲有狐狸精这个事实，还有逛青楼这些举动，两件事都让云慧心里有了很大的不安。
所以才不管不关问了出来。
老太婆被云慧的这句话噎住，惶惶然不知该怎么回答孙女。干脆把眼睛横向云慧娘，狠狠地瞪了她几下。
云慧娘现在也后悔了，可话都出去了，要收回来是不可能的。
她很懊恼，自己虽然逞了一时的口舌之勇，却让云慧抓住了话题眼子，以她的聪明程度，要糊弄她几乎不可能。
该如何对云慧，她现在也不知道，整个人是完全没有头绪啊。
“你这人就喜欢话不过脑子，什么话都敢，还乱开夫君的玩笑。
知道的明白你是在开玩笑，不知道的呢，铁定以为你的是真的。你看我们慧丫头，这不就相信了吗？
慧儿娘，你赶紧的，把这误会跟慧丫头解释清楚。”
老太婆为了儿子的名声，即使恨不得掐死云慧娘，但当着云慧的面，还是想法提点云慧娘，帮她遮掩。
但她的办法完全不奏效。因为她的话音刚落，云慧便开口了。
“祖母，我又不是三岁的孩子，我爹在外租房藏着狐狸精，是不是闹得全城都知道了？”
云慧这话时不紧不慢，好像在别人家的事。
她的神色也很平静，但眼中却迸出与她的年龄不相称的寒光。
让与她视线相对的云慧娘的心咯噔一下。
老太婆则气咻咻的对云慧娘：“你本事大，你自己收拾你摆下的烂摊子。”
完马上又加了一句：“等永钺回来，看你如何跟他。”
然后大袖一甩，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抓了一把团扇使劲扇。
“慧儿，那是你爹以前做的荒唐事，后来他都改正了。”云慧娘硬着头皮，字斟句酌的跟女儿。
“改正了吗？那为何您他以前逛很多次青楼，现在也不准还在逛没逛。”
云慧毫不客气的把母亲的话搬了出来。
这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云慧娘欲哭无泪。若是云慧不依不饶，闹到永钺那里，兴许永钺会关了门把她打一顿的。
她现在才感到害怕了。
不管了，先把责任都揽到自己身上吧。
“慧儿，那，那是娘瞎的。你也晓得娘话直，而且经常管不住自己这张嘴。刚才娘是在气头上，就有些口不择言了。现在娘冷静下来了。娘跟你保证，你爹真的是改邪归正了。”
“我的宝，祖母作证，你爹现在早就不逛青楼了。再，为了你的前程，你爹还答应了云霞爹的要求，即将被他送到北凉那边的军队去，那里多苦啊，你爹长这么大，哪受过那苦，想想都心疼他。”
老太婆到这，心中一酸，想着儿子马上要到条件艰苦的边城去受罪，眼眶一下就红了。
她忙又从袖中取出锦帕，开始擦眼睛。
或许是她这样的情绪影响了云慧，狐狸抿了抿嘴，没有再发问。
其实她对父亲去逛青楼，或者包养狐狸精什么的，并没有多痛恨。
很多成年男子都会娶三妻四妾她是知道的，远的不，学堂里的吴瑶华就有几个姨娘，还有沈维青家，七色兄弟也分别是正房夫人和几个姨太太所出的。
她只关心的是父亲这样行事，将来会不会对她的前程有影响。
所以刚才才会对祖母和母亲咄咄相逼，要她们告诉自己真相，好做个判断。
这会儿听祖母起父亲为了她要去北凉受苦，她还是有点难过。是啊，父亲再不济，对她还是好的。
再者，那神仙道长是金口断聊，我将来要当皇后，父亲会做国丈，那这么推断回来，父亲之前的那些破事应该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才对。
云慧一下想通了，狐狸的脸上立马浮现出笑容来。
“祖母，您别伤心了，我也就是随便问问。”云慧再次开口的语气明显松快了很多。
对于她态度的猛然转变，老太婆和云慧娘还有些不敢接受。
两个人面面相觑，你看我，我看你，不知道云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少顷，云慧娘试探着问云慧：“慧儿，你是不是很生气？”
云慧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依然语气轻松地：“娘，我没有生气啊。”
“我的宝，你爹真的改正了，现在都回家聊。”老太婆接过话头，继续为儿子好话。
她敢这么，是因为最近儿子和月珠正打得火热，没有功夫再到外边去偷腥，每画了酉便回府，等吃完夜饭，更是一头钻进自己的院子里，逮着时间和月珠一块儿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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