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一下,路修远跪下拼命磕头:“小仙什么都不知,娘娘别为难小仙,小仙不知……”还战战兢兢的。
磕头什么啊?这副样子明摆着是有事啊。
婼嫱要问清楚:“路修远,你说!”呵斥了。
路修远却是畏惧了:“娘娘你处死小仙吧,小仙说了也是死,不如让小仙现在死了。”
“哦,是这样,那更好,是童年好友,见到就更开心了。”弛豫准备出发,回头有些纳闷笑道:“邬扬,想不到你和锦华还挺有缘啊,童年认识,一起长大,现在还一同闯过九关成仙了。”
“算是吧。”邬扬回答着,心想:还有更有缘的,只是不敢告诉你,要不你肯定掐死我。
启程吧,要腾云了。
无巧不成书,弛豫的“来者不善”来了。
木小卉看看邬扬,就对弛豫行了平等的拱手礼:“火照君可好?”
“有什么事快说。我忙着。”弛豫平日对木小卉就这态度。
木小卉现在得忍啊,就说道:“九华论仙中的五位新贵已经少了两个,剩下的锦华精神很差,我想请邬扬去看看她,安慰一下。火照君不会不准吧?”语气也不怎样:不准的话我就强带邬扬走!
当然准了,而且是这样:“木小卉你对五个新贵一直很关照,但现在邬扬是我手下,他要去沙华院,那是不祥之处,我还是一同去为好。”
邬扬一直遵循钰君和木小卉给他的忠告:你性情率真阳光,但是不可因此随着性子来,要注意以后认真对待自己的职位。
邬扬一直记着就没有离开过火照宫,每日举着早杆、午杆、夜杆,领着太阳东升西落,中午则在中天。每日还要在册子上记录太阳上所遇的事,比如:墨石,黛禽,天狗等阻挡太阳升降等物。
基本上,邬扬就是在做着火照君该做的事,真正的火照君弛豫呢,已无心去争取天君位了,也不想做火照君,每日心思都在锦华身上,想着的就是有一日锦华精诚所至金石为开,为自己所感动到自己怀抱中。
所以,每每听到关于锦华的事,或者和锦华说了什么,都会说给邬扬听,他觉得邬扬开朗淳朴,是个值得交的朋友,就放心地和他讲。
近日来,锦华所遇的不幸事也从弛豫嘴中传到了邬扬耳中。邬扬很是担忧啊,来天庭之后的他一切畅通无阻,唯一不顺心的就是他的华姐姐这不堪的命运。他想去看锦华,今日,他就打算了,不管如何,向火照君弛豫请求去看锦华,若得不到允许,那他偷着去也要去。
婼嫱点头道:“确实啊,现在我们就多了一个帮手来给锦华放暗箭了。不过说来,”婼嫱半眯眼:“我还真佩服陆修远,能忍,能受气,能想办法,而且手段狠毒,”婼嫱有蹙眉了:“这样的仙子,只可用不可信啊,只怕哪日她会害我。”
“有属下在,她陆修远一仙子哪里害得了娘娘。”黛墨来哈腰了。
婼嫱浅笑没有回,其实婼嫱自己法力就在两大蛇护法之上很高,这两蛇护法只是她跑腿用的,吓唬人而已。若真有为难,还要靠婼嫱自己。
“好了,现在打起十二分精神,一面注意锦华的动静,一面注意陆修远,别让她耍鬼。”婼嫱安排了日后的主要任务。
锦华也没什么动静,只是难过而已,自从她去凡间看望了思修、破立、流潋河的再世,尤其是流潋河,她就变得抑郁寡欢,越来越不开心了。支撑她过日子的就是她和木小卉之间的诺言。
这个问题是他们表兄弟吵了多次的,现在的问题不是这个,而是木小卉。
杨戬把问题转到正题上来了:“此处不是你来的地方,弛豫,你现在走的话,我不会说你来过这里。”
弛豫觉得杨戬比他这太子还要太子,昂着头翘起嘴来对着他:“杨戬,你凭什么让我走?现在本太子就让你走,否则,我就禀告我父皇说你和仙姬木小卉私通!”
杨戬正要辩白的时候,木小卉出来,她是从醒灵钟里跑出来的,急着要为杨戬辩白:“没有!请太子殿下不要误会,小圣爷是小仙的师父,教导小仙习剑三年,从未有越轨之事,私通之事更无从谈起。还请太子明鉴!”木小卉行了大礼。
弛豫又来了个错愕不及,刚才找了木小卉半天都不见人影,现在她是从何处冒出来的?不过这不重要了,弛豫一见到心上人就脸上开花了,但笑容过后是疑问:“木小卉,你不是说你在惋惜斋独自修行吗?为什么今天说杨戬是你师父?”
“这,”木小卉犹豫了一下,因这事还真不知从何说起,他们的师徒关系并不顺,那是木小卉死缠烂打求来的,那现在就全部往自己头上戴吧:“小圣爷是九华论仙时候第八关的主裁,小仙敬仰小圣爷的修行和剑法品性,于是一直请求拜小圣爷为师。小圣爷并不愿,是小仙赖皮了,威逼说如果不教授,那就散布谣言说小圣爷羞辱小仙。因此,小圣爷才被迫服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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