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她是个与锦华毫无关系的人在这里受到这番不恭敬的待遇,也会恼怒在脸上,可她依然能够呵呵地笑着离开,全然没有怪罪。
弛豫倒也对她添了几分歉意:刚才的话是伤着那个米囊花姑娘了吧?以后注意点。
在弛豫和锦华的声音一高一低的争执中,路修远就像是个丫鬟一样伺候在侧,她心中十分不满:锦华,你算什么,你我同时成仙,作为九华论仙的五个新贵之一来到天庭,你没有任何功绩,而且那么遭钰君的厌恶,为何现在是你同弛豫一起坐着,而我却要像丫鬟一样站在一旁?你别得意,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个位置倒转!
路修远也奇怪弛豫是不是傻了:你父皇讨厌锦华是人尽皆知,你还对她这般好,喜欢地每天陪着她,不顾自己的工作。现在我可知道这事了,就不怕我将此事告诉钰君?那锦华可就一命呜呼了啊。
路修远不会这么蠢的,她知道直接告状的话是不行的,否则弛豫会怪罪自己,可能自己也会没了小命,被弛豫拿去给锦华殉葬。
换做他人一定会恼羞成怒,但路修远不同,她认为“成大事者必先忍”。道理是没错,就看她怎么用了。
她现在就忍得很好,还回答地很开心呢:“弛豫别担心,将来这花苗是要移栽的,保证不会相互挤着的。”
弛豫一听就更有理由在锦华身边跟着扔花种子了,还嘴不停地道:“都说不要担心了,看你急什么。”
“你不要离我这么近啊,省得以后移栽时麻烦。”
“这院子就这么小,我怎么晓得你要往哪走,撞到了也不能怪我啊。”弛豫够无赖的。
然后是对路修远的打扮评价了一番,最后道:“修远你这样就是一朵花开在了沙华院了,我想穿成你这样,但就怕被他人看到会说我不是。”
你这是在夸我还是讽刺我呢?有眼睛的九孔物都可看出你那皮囊好看地让人流涎,还说我美,过奖了。
“锦华你现在打扮就已经很好看了,何必学别人呢。”路修远对她总是那么温和,在外表。
锦华对路修远真是滔滔不竭的知心话啊,路修远也能假意接上她的话,俨然一对知心闺蜜。
弛豫现在是对路修远吃醋了:叫来了这个路修远,让锦华不寂寞了,可我却寂寞了。
“哈哈哈哈!”弛豫笑得猛了,似乎是在幸灾乐祸:“就她们啊?从未有上仙来投帖子,你看红黄两个吧,仗着自己是老大,就高傲自大仗势欺人,皂素两个呢,不受宠,终日苦瓜脸悲天悯人,谁都不想多看一眼,蓝紫两个呢,以为自己最小,谁都要让着她们,那可是趾高气扬飞扬跋扈,遇事就是个哭闹。这些事呢,也都传出去了,谁会喜欢她们这样的啊?”
弛豫谈到这可乐呵地幸灾乐祸不已:“真是笑掉大牙,我父皇曾在天庭暗中择婿,但她们六个愣是没有得到一个来迎娶的。暗地里有上仙说‘她们身为钰君之女,天庭公主,竟会没有同年上仙来接她们的绣球,足见她们如何低劣啊’!”弛豫做个送鼻涕的样子,表示厌恶至极。
锦华就无聊地问起:“弛豫啊,你那六位姐姐怎么样啊?没听你说一句。嗯,你跟那六位姐姐平日来往还好吗?”
“什么六位姐姐啊?她们与我,有大有小有同龄,不都是姐姐。”只是介绍一下而已,弛豫的眼眸中却满是鄙夷不屑,口语中也是不太想说的。
“那你说说她们吧,你对待姐妹,要一视同仁才对啊。”锦华想了解一下七公主,好奇之心而已。
弛豫看她想知道,就简单说了:“红衣和黄衣一伙的,皂衣和素衣一块的,蓝衣和紫衣一伙的。”
她现在就开心着,只觉得这道炫光让自己心情舒畅欢愉,她生出了一个奇妙的想法——今晚就住在醒灵钟里吧。反正醒灵钟足够大,可以容得下她。
进去之后,琉璃门自然关上了,再看里面,这哪里是“足够大”啊,完全就是天外天了,也不知几重天。这里远离世外,依山傍水,山清水秀,花草鱼虫,自得其乐。无事件之苦痛,无地府之黑暗,无天庭之争夺。有田园,可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里就是从未有人来过的三界之外吧?木小卉在里面游玩了一阵,在一棵桑树下香甜地睡去了。
次日醒来,木小卉走出醒灵钟,等不及地用传音叶片给杨戬传话:“杨戬,我发现了,发现了,你快来啊!”
“我已经来了。”杨戬的声音是在木小卉身后,把木小卉吓着了。
原来昨晚杨戬也感觉到了那道炫光,他与其他上仙不一样,因为他对醒灵钟很熟,心感知这炫光是从醒灵钟发出,于是就马上到醒灵钟这里了。发现木小卉不在,而醒灵钟似乎是有变化。于是杨戬就等着,等木小卉出现,这一等就是一晚了……
“你怎么站我背后啊?吓死我这个小鬼了,”木小卉拍着胸脯,马上进入正题,拉着杨戬,把她昨天的神奇发现通通说了一遍,随后总结道:“我真的发现了醒灵钟的战术所在了,杨戬你试试。”
杨戬半信半疑,有点嗤笑:“就是炫光和里面的世外田园吗?这就是你说的战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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