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越无『色』边后,余信芳返回去,听到零零散散的恭贺,心情越发空洞难受,想从天落地了,且听玉帝接下来的话。
玉帝也没做什么特别的打算,就稍微看看她,眼神在十二串冕旒珠子后,也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但肯定不是特别欣赏。
锦华可不赞同了:唉,沙无离啊,这剑名是你自己还是你父母给取的啊?怎么取了一美人之名?我就觉得不好听不适合你,为什么玉帝会喜欢啊?
锦华在下面直跺脚,轻轻地,心中确是急重了:余信芳你怎么说那么多啊?玉帝才问了你几个字而已,你就不怕说出错,或是惹玉帝不喜?
余信芳是要尽其所有来说好话展现自己,待她说完后,想着玉帝会不会给自己取个字或者法号。并没有,所以她有些失望。
可木小卉也这样困乏不理就不对了,余信芳是他带上天庭的,怎么说也算是师父一个吧?今天木小卉表现太差劲了,看样子那些上仙是要说他不对了。
算了,这些都不重要,关键是信芳作为一个女孩子能凭自己能力到天庭来,至少要给她点高一些的奖励以此来鼓励人间的女子才好。
那就看玉帝对余信芳的奖励了,首先是如刚才那样:“余信芳,你名字?”
不过这些众仙若是没有慧眼,那就看玉帝了,余信芳继续踏着脚尖着地的“生辉步”一步一轻摇地走向玉帝。
可玉帝也没什么特别的反应,倒是疲倦了似得,说道:“有个女孩子啊?”
锦华清楚,虽余信芳走地轻盈,但这是刻意用力的,她这步履看似一步一生辉,但是并不熟练,是她费了很大劲才走出来的,不过外行人是看不出来的,这种步子叫“生辉步”。
这下可不好,余信芳是完全没有把锦华的话听进去,或者说她根本不信锦华的话。她是在玉帝面前刻意表现自己的美。
乌旸那样喋喋不休滔滔不竭,沙无离惜字如金三缄其口,却都赢得玉帝欢喜赐予职位绶带录章簪履,而落蝉中规中矩说话遵章守法却未能得玉帝一赞。所以很难说待会余信芳会如何。
“九华论仙第四名余信芳,来自垠水派。”木小卉宣着,就意味着余信芳要上场了。
现在跟她争也来不及,就顺着她安慰她:“不管高发髻低发髻,信芳你就是一朵花儿一样,远比那些花仙子要出『色』。”
“真的?”
“我还会骗你吗?咦,手心都出汗了,我帮你擦干净,记得像平时一样正常说话,不要刻意就好。”
……
锦华牵着她手,摇摇头给她鼓劲打气:“没事的,你看刚才乌旸那小子叽里呱啦一同都没惹恼玉帝,你就中规中矩一板一眼地说就是了,像刚才沙无离和落蝉也都是循规蹈矩不违礼治地说,不斗顺利获得玉帝的赏赐和职位。你就像平常一样。”
“哦,属下知道,会择日送落蝉去见如来大仙。”木小卉说地急促匆忙,让人都偷笑。若不是木小卉有足够大的后台,玉帝早惩罚他了。
不过锦华觉得等到从灵霄宝殿离开后要好好跟木小卉说一下如何与上级交往,瞧木小卉那爱理不理的样,实在太过分了。
你既要与佛家点脸面,就把事给做全了啊。真是越来越不喜这个玉帝了。
锦华现在想明白了:玉帝不喜落蝉,并不是落蝉哪里做的不好,只是佛道两家而已。现在玉帝将落蝉以探花身份赠与西天,也算是做个人情。玉帝也算是在精打细算吧,反正落蝉在道家无用,不如将他赠给西天如来。
锦华直叹:怎么这些上仙天祈也是察言观『色』见风使舵随波逐流的吗?
他指着莫云天下调的方向呵斥道:“只有我才可以对选手的未来做判断,你刚才是越俎代庖知道吗?现在马上收回你的命令!”
杨戬不和他吵了,而是维系着比赛的平稳:“事发突然,比赛暂停,木小卉已经夺得第七的名额,场外休息疗养!”他抱着木小卉出了赛场,急促寻着神医。
锦华倒是成了个外人了,要不是担心杨二郎闹事,他真想和他单挑一顿。
行了,等木小卉伤情稳定后,比赛继续开始,接下来的挑战赛都是中规中矩一板一眼无可挑剔的,也没什么可圈可点的,杨戬不必花费精力去观看。
他神情凝重,觉得这次比剑的所有焦点和意外之处都出在木小卉身上。刚才自己是督木小卉输的,可是她居然赢了,而且她是拼着命去赢的。
在接下来的两场比赛中,锦华一直对杨戬刚才的越俎代庖而耿耿于怀,在旁长篇累牍第讲了一番大道理:你越权了,越级了……
而对于木小卉的伤势,他却并不担心,因为神医会疗好她,他只需要担心的是下一关。
杨戬的心思却反其道而行之,他想不通是什么原因让这个女阴差拼了命的赢得比赛闯过这关。此时的杨戬并不像刚才那般手持刀枪矗立在云端,而是软握三尖两刃枪站在赛场外,一手顶着腮思忖着自己所想不通的事,眉头紧缩,眼目半避。
为什么自己会认为刚才木小卉是拼了命去睁得这场比赛的胜利?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杨戬眼底闪烁过一点亮光,嘴口惊讶小开合,幡然醒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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