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靶船沉没了。
只留下渐渐淡去的黑烟，飘荡在空郑
远处的海面蔚蓝而平静，再也找不到靶船的一丝踪迹。
李靖估算了一下距离，这显然超过十里吧。
灭敌于十里之外，这一幕刷新了李靖对战争的认知。
李靖突然意识到，这种武器可以改变战争方式。
再坚固的城墙也无法挡住李沐的兵锋。
就算城墙不被摧毁，可城内的人呢？
李靖不敢想象，如果一座城的四面城门被这种武器包围，会是怎样一处情形。
就算将士再悍不畏死，又如何用血肉之躯去对抗铁与火的洗礼。
李靖开始怀疑李世民的策略是否真如他所的那般有用。
自己此行或许是一个笑话。
李沐却不知道李靖心中所思，他背对着李靖，面朝大海，指点着远方不可预测的大海。
“李帅，我期待有一，你能率领这样数十艘战舰，巡弋于茫茫大海之上。为大唐开拓海外疆土，如此青史必会留下李帅浓浓的一笔。”
李靖饶是心静如水，也被李沐的话激得心潮澎湃。
是啊，某这一生，经历过无数血战。
可眼前这种战争方式，从来未能一试，遗憾啊。
李靖叹息道：“某已年迈，虽然有心，却力有不逮。好在某有儿孙，可为殿下驱使，为大唐建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