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师父犯错!我不想师父就这样酿成大错,我没有办法!我只能用贴身携带的碎玉匕杀死了师父……我不想这样的,我不想这样的……”
仲谊噗通一声跪倒在地,哭喊道:“都是我的错,是我太笨,是我没有处理好这一切,是我杀死了师父,请求你们责罚我!”
望着热泪纵横地仲谊,四位官员或是长吁短叹,或是陷入了沉默之中。
霍思阴耳中的传声术器响起来了镇安司司首叶无情的声音,四位官员面色同时肃然起来,紧跟着霍思阴便走出了这间八角方龙车厢,接听者上方的命令。
跪在地上的仲谊脸上泪水横流,心中,则担忧到了极点。
这番谎言他不知道有没有漏洞,今夜已经感到遍体鳞伤的他,没有了脑容量来思考事情发展的可能,只能希冀于一切能够就这样被解决。
足足半个小时后,霍思阴重新回到了车厢当中。
“我将情况说明给了司首,司首又请示了陛下,陛下下达命令,这件事情压下来,不能外扬,担心舆论上出现不当的声音,损害镇安司和尊神国教的颜面。护法的死,冠以老死的名义,一切就说按照护法的意愿,一切从简。”
“这……”陛下的命令,他们这些官员都不得不从,事实上这命令也是最正确的做法,世人又怎么承担的起,伟大的驱魔护法和国师大人身上,出现这样的污点?
可是想到伟大了一生的驱魔护法,最终却是这样黯然收场,连死亡的消息都无法真实地公布于众,他们这些和钟炎没有少打交道,甚至一直都是朋友的众人,都感到深深地悲伤。
而陛下这样冰冷的处理方式,可以见得陛下对驱魔护法所行之事的愤怒和失望,否则以群魔护法的身份地位,陛下无论如何也也要亲自出面才对。
这无疑更让这些和和钟炎作为好友的官员感到悲伤和落寞。
将剩下的事情交代给众位官员之后,霍思阴便离开了车厢,来到了众位值守在此,将竹屋团团包围的司员们都深深感到躁动不安的竹海。空中的几辆飞马车将探照灯照在这片竹海之中,绿色的翠竹显得苍白如雪。
霍思阴没有去看被白布蒙起来的钟炎的尸体,而是走到了后方又一辆飞马车的车厢旁,内里淡淡的清香味道,渗透出马车传入鼻腔。
他轻轻躬了一身,喟然道:“国师大人,您受惊了,请回吧,调查已经结束了。陛下托老臣转述一声,请国师早些休息,明日陛下将召见您。”
马车内里没有响起任何的声音,飞翼马则扇动起来翅膀,前驰了十米后升空而起。
飞马车没有立刻离开,而是在天空中轻轻地盘旋,将洪亮而温暖的话音传递向场间所有人:“众位,今夜之事,一切都来源于国与民,没有任何的恩和仇。钟护法是我尊神国教伟大的一份子,今夜之事,他没有错,本座理解他的选择。今夜给大家带来的不便,还请见谅,本座,代表尊神国教以及钟护法,向各位致歉。”
“国师言重。”所有司员齐刷刷地跪倒在地,脸上全是虔诚和感激。
面对这样的攻击和揣测,还能还以这样的大度,其国师之胸襟,让场间所有司员,包括本来对国师身份也抱有了一定程度怀疑的司员们,都感到深深的感动,仅有一丝的猜测,也烟消云散。
柳碎梦望着下方匍匐的群众,仿佛是看着无数只猎犬,脸上的讥讽更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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