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衣想了想，猛地想起了什么，连忙道：“哦对了，还有极少的可能性会产生一些灰色光点，那是原始魔能。”
“原始魔能？”陆山很惊讶，接着说道，“是不是世界崩坏之初产生的那些无法被人体吸收的魔能，还被调侃称为‘仙级的绝望’？”
素衣笑了笑，想到了这个调侃还是源自自家曾祖，点头道：
“是啊！当年我曾祖爷爷那一辈人发现了原始魔能，但是却无法捕捉也无法吸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们慢慢消失掉。”
“等这些原始魔能消失后，天地间就产生了魔能气息。”
“又过了许多年，曾祖爷爷他们在另外的一些地方，也发现了一些原始魔能。可是当时即便已经仙级的曾祖爷爷，也没法捕捉和吸收那些魔能。”
“就有人调侃说，原始魔能‘简直是仙级的绝望’。”
“后来这个调侃传了出去，也就成就了原始魔能的大名。”
陆山知道这个事儿，大部分历史典籍上都有记载，甚至有些野史写的更加玄乎，那些原始魔能简直都成精了。
想着，他忽然想起精神力来。
对这个关系到意识，甚至意识深处的东西，他非常在意。
“素素，你刚才说，参修塔里还会产生精神力残留？”
素衣乖巧地点了点头，说道：
“我也是听我姐说的，不过我没遇到过精神力残留，我遇到的都是剑意碎片。”
陆山没再多问。
他牵着素衣的手，慢慢走出参修塔，散漫随意地朝幽静一些的地方走去。
散步嘛？自然要安静一些，总不能去嘈杂的教学区和演武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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