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牡丹跟着花团小店的店长月季，慢悠悠地走在回去的路上。
突然，月季头也不回地问道：“那小子是不是陆家二小姐的爱慕者？”
牡丹正想着刚才跟粽子似的陆山，心里好笑，忽然听到店长说到那大白粽子，便“啊”了一声，接着问道：“店长您说什么？”
月季重复了句，但简练了许多：“那人是不是？”
牡丹点点头，说道：“嗯，是二小姐的追慕者，听说修为已经VII级巅峰了。”
月季惊讶道：“这小子竟然在短短两个多月的时间，就把修为从II级提升到了VII级巅峰。按照这个速度下去，恐怕要不了多久这小子就能突破到X级了。”
“X级？”牡丹惊呼出声，“他能修炼到X级？”
牡丹想要说服自己，小声道：“听说他的天赋不好，连个特殊天赋都没有呢？”
月季叹了口气，想到了一些旧人，道：“有时候并不是天赋好，就能修炼顺畅，也有天赋很好，但是最后连X级都没有突破的人。”
“有吗？很少吧！”
从花团小学，到花团中学，再到花团高等学院毕业，牡丹一直接受的教育都在告诫她——天赋决定了人的上下限。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当然凡事皆有例外，并且不止陆山一人。
月季没有在这个问题上跟牡丹较劲，话题又重新回到陆山身上，笑道：
“不过看那小子，绝对不是那种后劲不足的人，更像是正在积蓄着大量能量的人。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就爆发了。”
这话牡丹倒是认同，而且深有体会。
有时候她自己就是那样，身边也有很多那样的例子。
这让牡丹想起了救世者艾斯的一句话——“优秀的人都是出奇的相似，平凡的世人却各有各的不同。”
嗯，牡丹认为她自己可是很优秀的。
尽管她的修为只有可怜的IV级，但她还是认为她的优秀出类拔萃。
月季看着牡丹，摇了摇头，暗叹道：“唉，这孩子认不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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