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边走远的格佛荷,是边暴走边脸颊气鼓鼓的憋红脸,自己是从来都没有见过这种立不起来的人,都不是自家人也不是她亲自上场撕,有自己这种有权有势的人帮忙撑腰,还能畏畏缩缩的,还真是瞧着怒极不争。
这娃往后可千万别找那种事多的男人和婆家,不然她敢断定这孩子刚刚嫁进去,或许都不用一年的时候便能消香玉损于后院之中给人家当踏脚板。
走在一边的十福晋见她气鼓鼓差点头顶冒烟的模样,就感觉一阵好笑,果然十爷说得不错,这孩子只要是旁人对她好三分,她便能真诚还十分,终究还是年少好,不用和她们这种年岁之人纵使心中有千千结都不敢随意情绪摆在脸上,也就只有格佛荷有这个资格无忧无虑了。
想归想,但还是得拉住直愣愣昂首挺胸一个劲往前冲的格佛荷,快速趁其不备弯腰牵住格佛荷的手腕,眉宇间满是欢愉温声打趣道:“呦!咱们的格格竟然气性这般大?
您可得走慢些,可千万别心烦便算了,还摔了一个跟头,那可就划不来了。”
“十嫂~您瞧您这种情况下还来打趣人家。”格佛荷被她这一拉怒气反而稍稍降下来,止住脚步扭头看着十福晋,小脚一跺假似不好意思的娇气道。
见到这不自在扭捏的小身子,十福晋捂嘴一笑,无奈摇摇头,还是一个孩子啊!对于这里面的门道还是不懂。
于是拉着她边走边耐心解释道:“你也别恼,免得伤了身子得不偿失,这种情况也并非是她的本意。
按理来说只要是他们府中的客人或是亲人,那在外人眼中便自动划分为一派,你虽是好意给她撑腰狠狠训斥那母女俩人一顿,好叫她们没脸。
可旁人压根就不会管她们之间的恩怨,只会把所有带来不好的影响摁在这姑娘头上,只因人是她带出来的,其中一人还是她长辈,在长辈被好友训斥她不但不帮,反而在一旁幸灾乐祸烘火,你说这种姑娘一旦名声传出去之后,哪个婆家敢上门提亲?
找了这么一个里外不分,又不懂得尊敬长者,爱护姊妹,家丑尽可能亲自外扬,种种是因,别说别人了,她这只要是回府之后,铁定会被狠狠责罚一顿。”
所以说这种胆子也不是谁都有资格拥有的,至少自己不敢,方才那个姑娘也不敢这种不顾后顾之忧的行径,全因她们没有一个能像皇上这种掌管大清的生杀之权能者全身心宠爱和偏爱,这也是导致格佛荷有些不懂人间疾苦。
只是这种话她没有直接明言出来,毕竟一点作用都没有,管教格佛荷这种大事她在身份上够不到边,只能暗中提点一两句就算是好的,格佛荷只有皇上和娘娘担忧。
说句大话,纵使两人都不管,纵得格佛荷成为小霸王那也无妨,因为这天下都是他们爱新觉罗氏的,格佛荷身上的血统就是王牌,谁敢随意弄死她不成?
听着耳边娓娓道来的解释,格佛荷瞬间微愣脚步不由地慢了下来,双目眼神凝聚凝重了几分,眉头紧拧,心中思绪万千,好像是自己差点好心办坏事了。
隧而抬眼看着满大街随意乱走的男人们,而女人们全都是小心翼翼佝偻着身子,要么就是行色匆匆,女人在数量上也远不及出门的男人,所以这个世界对女人的偏颇和偏见可谓是已经深入骨髓里,轻易改不得。
回想方才自己一副气势汹汹想要替人出头的模样,顿时羞愧之心笼上心头,自己能帮她这一回可能连名声都坏了,待他们关起府门之时,或是往后她也不可能时时刻刻在陈宛白不如意的时候撑腰,所以还是要遵守他们的生活准则进行。
于是不敢还嘴,十分沮丧拉着十福晋回府,等李嬷嬷们回来之后便匆匆回宫。
因为在宫门口处遇见等待的梁九功,于是进宫之后直奔养心殿,倒是不巧,里面全都是清一色的身穿朝服的皇子们。
“格佛荷给皇阿玛请安!给哥哥们问安!”
“福皇妹妹安好,可曾用过午膳?”太子接过话笑着应声。
“她哪是没有用午膳啊!你瞧着油亮的嘴角可不就是说明人家在宫外已经吃香的喝辣的舍不得回宫了吗?”不待格佛荷礼貌回应,康熙便犹如等了许久都未曾等到闺女归家忧心的老父亲似的满心着急幽怨道。
随后紧接着道:“朕好像记得有些人可是拍着胸口邦邦响,保证昨日能回宫的吗?怎么有的人好像今日才回宫?”康熙板着一张脸对她挑眉斜看了一眼后专注自己手中的茶杯,差点能盯出花来,就算是百般无聊可也还是转动手中的茶杯玩耍,就是不愿意把目光放在格佛荷身上。
见此,格佛荷微微心虚摸了摸鼻尖,看向十阿哥,后者立即给力伸长脖子对她摊开双手无奈摇摇头,因为他也不知道皇阿玛这是生的哪门子气。
这提示了跟没有提示一样,格佛荷顿时不抱希望,又重新扭头看向其他人,对此,众人纷纷立即端起置于桌面上的茶杯一本正经喝起来,还相互交头接耳小声讨论茶水滋味,愣是没有和格佛荷来一个眼神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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