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暗中还是拼了命的把格佛荷此时的容颜牢牢刻在脑海中,渗入骨髓,垂落的另一手藏于袖中紧攥,纤细保养得白里透红的指甲在用劲之下断裂,鲜血立即从手指缝中溢出来滴在地板上。
幸而地板是黑色的旁人一时之间察觉不出,但此时精神一场敏感的格佛荷霎时捕捉到娴何的异常,眼神闪了闪,但并未出声,趁她这会精神麻木之际迅速渡异能过去修复伤口,直到如初。
完后,冲她点点头笑而不语,转身迈脚出去。
正好遇见吉祥带着黄元御匆匆赶来,他们见脸色惨白的格佛荷,顿时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差点吐出来的地步,身子受不住;踉跄一下双膝跪地行大礼:“奴才给福皇格格请安!格格吉祥!”
“起磕,黄太医留下给额娘把脉看一眼,吉祥跟着本宫走!”
“喳!”在这短短的时间之内,俩人虽是对于这指令摸不着头脑,可还是顺着本能做出反应,迅速起身一进一出。
“格格您这是去哪?要不奴才去备上一顶轿撵过来?”吉祥见渐行渐快的主子,他们身后的奴才都只能一路小跑跟着。
此情此景犹如暴怒行走之人,惨白的脸上挂着浅笑,瞧着就渗人。
“去备马,直接出宫去四哥府上,吉生你去回禀皇阿玛一声,说我要出宫去四哥府上一趟。”她脚步急切加快往前冲,身后之人全都一路小跑跟随。
“喳!”两人兵分两路。
不一会吉祥备好马车,紧接着吉生身后也跟着李德全和李太医一道过来:“格格吉祥”李德全走近之后对格佛荷行礼。
“起磕,上马车!”格佛荷冷声说完溪善立即掀开车帘,李德全迅速掀开衣角抬脚跨上去。
坐在格佛荷脚边,不待他出声格佛荷立即道:“出发!”
“喳!”吉祥麻利驾马车出行。
马车内气氛压抑叫人连呼吸都得小心翼翼不敢随意喘息,此时格佛荷低眸对上李德全面无表情问道:“皇阿玛是何意?”
见忽而严肃冷声于寻常温和之人判若两人的格格,李德全头皮一麻,目光落在格佛荷脚尖上,紧张缩着脖子回禀道:“回格格的话,皇上之意随您吩咐
不过今日定要赶在宫门落锁之时回宫,万不能留宿四爷府中。”说着中怀中掏出一封信件双手奉上:“格格这是皇上请您帮忙转交给四爷的信件。”
尾音一消,立即态度突变双膝跪地眸中满是心疼祈求道:“皇上有言还请格格注意身子,万不能因为此事伤身。
说句大不敬的话,因为伤在格格身上,皇上比您更加心疼,您是不知但凡格格身子不适,皇上是坐立难安日夜不敢寐。
特命皇宫中所有叫得上名号的太医全都守在床前,且皇上每次就算是处理公务也都是在格格床前办公,所以还请格格疼惜疼惜皇上身子吧!
是奴才冒犯了,还请格格责罚!”说着就要使劲把头磕在板子上,幸好格佛荷眼疾手快迅速抬脚垫在额头前,而李德全的反应能力也不是盖的,见眼前忽而多出一只脚后紧急止住动作,轻轻磕在另一旁地板上感动道:“奴才谢格格恩典!”
“起磕!此事我定会记在心上,除去此事后,李公公可有什么话要回禀于我的吗?”格佛荷动了动手指,扭头透过车帘看向外面,见花草渐渐往后退,她的心绪也跟着飞向娴何和康熙身边。
听见这话,李德全一时之间有着摸不着头脑,疑惑地偷偷抬眼用余光瞟了一眼格佛荷,见她目光看向外面,霎时顿悟其意,随后迅速回过神来起身坐在脚边缓缓道来:“回格格的话,今日四爷府中派人送信进宫说四爷府中有事告假,上早朝的时候四爷就从未进宫。
同时带走黄太医和李太医俩人一同出宫,待午时格格前脚刚走,两名太医便紧跟着跟四爷府中的苏培盛进宫报丧,说是弘晖阿哥落水已经薨了。”
“落水?怎么会好端端就落水了呢?还偏偏是弘晖,府中旁人都无事?”对于此事怎么看都是透露着阴谋,要知道一个主子不管去哪里身旁都会跟着几个奴才伺候,就是害怕这种突入起来的意外发生无人知晓。
对于格佛荷的质问李德全紧了紧喉咙紧接着道:“回格格的话,此事虽是看着疑点重重,可在皇上和四爷的盛怒之下查明,此事还真是一场意外,并无他人手笔。
全是弘晖阿哥近日学业繁重,身子虚弱烦躁许多,便支开身边伺候的奴才自个坐在凉亭中乘凉一会,谁知这一小会的功夫便出事了。
前后就几息的功夫,可弘晖阿哥早已经在惊慌之下呛水进肺中,加上日夜操劳学业吐过几回血,纵使是华佗在世也难和阎王抢人。”说来也是命里有时终须有,不管怎么躲都躲不开。
而懂一点历史知识的格佛荷突然急切抓紧李德全的胳膊问道:“今夕是何年?”
她隐约记得弘晖好像是能活到八岁来着,且弘晖是和自己同年,所以今年她也是八岁,忽而格佛荷的手直愣愣垂落下来,眼眶续满水雾沮丧之意溢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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