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现在......”
“你现在不用做什么，需要你的时候会告诉你。”
“好。”小道士很听话，能活命就好。
瑭玖和小道士说通之后就飘出去找其他厉鬼团的朋友。
日上三竿的时候，小道士被暴君传唤。
暴君还是初见时那样，像只刚睡醒的雄狮，让人看着害怕。
“你看看今天在这里的是谁？”暴君抱着司韵歌，感觉到他的后背上凉意多了一些。
小道士按照昨天的办法，一步步做完。
还没到最后一步，小道士忽然就看到了暴君身后的人。
准确来说，是女鬼。
女鬼表情不耐，像是在嫌他啰嗦。
小道士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表情继续下去。
所以说他其实一直都没有学会这一招是吗？
为了自己的脑袋，他还是硬着头皮走完流程。
“回陛下，她就在你身后。”小道士描述着女鬼的长相，有了昨天的经验，这次他没有再盯着她看。
暴君难得有耐心听完：“云贵妃啊。”
“把朕昨天说的话再和她说一遍。”暴君感觉到后背的凉意达到了巅峰，卡住不动。
他嗤笑一声，这群没用的女人也就能这样了。
还不如他怀里的司韵歌。
小道士磕磕巴巴的说了几个字，接下来就感觉自己的嘴巴再次失去控制。
和昨天不一样的是云沛怜脸上的表情很冷，比瑭玖要冷。
小道士能感觉到，她是在意的。
就算不爱，被仇人当着面这么辱骂，她心里很不爽。
暴君今天没打算让小道士触碰云沛怜，问了几个问题，重新检验一下他是不是真的有本事之后就把人赶走。
“等等。”小道士快要走出去的时候，暴君忽然喊住他。
小道士紧张了几分，难道他看出来了什么？
“你的施法过程短一点，朕明天要看。”
小道士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个。
他一口应下，有些心如死灰的想着，现在有了女鬼的配合，他就算只说一个字估计也能看到。
他的术法，根本没有学会！
小道士出了宫殿后重复着和昨天一样的走路姿势，因为云沛怜就在他身旁，不远不近的跟着。
她和瑭玖一样不说话，但小道士还是有些怀念瑭玖。
起码她不会用这种怨念满满的眼神看着自己。
小道士感觉自己无意识之间魂魄都被怨念污染了。
云沛怜调节好情绪，将释放出的怨念收回了一些，周遭气势不减反增。
“你就是小师说的道士？”云沛怜变成鬼之后性格朝着豪放派发展，也把自己当成厉鬼团的大姐姐。
小妹选出来的道士，虽然可能没什么用，云沛怜还是觉得有必要好好看看。
“是我。”小道士努力镇定，比起昨天已经好了太多。
“为什么选我们？”
“我想活着。”
“你还挺聪明。”云沛怜笑了一声，眼看离小道士的宫殿越来越近，她忽然单手朝小道士抓去。
小道士的眼睛因为这意料之外的一出微微瞪大，他没有躲，也躲不掉。
云沛怜紧紧抓着小道士的脖子，一点点把他提起来。
她又释放出自己的怨气，双重压力之下，小道士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
他没有过多挣扎，只是一双眼看着云沛怜。
那双眼清明透彻，不像是个道士，倒像是个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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