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悠然道:“只太子肯定不够,毕竟,太子和洛玄郢是亲兄弟,只能暗中推波助澜。明面上能动的,当属享有风闻奏事特权的言官了。
“待我父亲进到北齐帝都,由洛玄郢信任的人亲自看着时,我会让人有针对性地放出欲秘密救人的消息,引他加强戒备。
“待他的人到位的差不多了,就该到北齐太子出手之时了。到时,相互配合着,正式向北齐言官放出我爹被洛玄郢掳至帝都的消息。
“而我,将会在言官向他们的帝王弹劾完洛玄郢之后,立刻光明正大的请见北齐至尊,向他讨要说法。”
一个才刚有恩于西离皇室的上阳王妃,公开来北齐帝都找父亲,无论怎样,北齐帝王都不可能拒之门外。
何况,这中间极可能真有他极想打压的那个儿子的手笔,朝堂上再来几个推波助澜的,北齐帝王不下令彻查都不行。
桓楚兴奋道:“到时候,总该有本君的用武之地吧?”只在一旁看戏,哪有亲自参与成就感高?
云悠然认真地道:“当然,你可是重中之重,没有你,我就没法保证父亲能绝对安全。其他的,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她一切的计划,效果如何倒在其次,最紧要的,自然得建立在她家帅爹没有任何人身危险的基础之上。
由桓楚亲自于暗中守护,她才能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地往前冲。
虽说任何的行动,都得等到她帅爹进到北齐帝都后开始,但这几日也不能闲着。
毕竟,北齐太子也得有个心理准备,提早好好筹谋并安排一番。
北齐皇宫正德殿
“启禀至尊,离王殿下的人似有异动。”
澄卫直属北齐至尊,盯着离王的澄卫察觉离王的人这些时日似在运作着什么,不敢隐瞒,将动静禀报给了统领俞怀庆。
因离王有过一次逼宫黑历史,故,听到属下禀报的俞统领未敢耽搁,立刻进宫向他们至尊禀奏。
北齐帝王一听,连头发丝都警觉了起来。这逆子又想做什么,他还活着呢!
他沉声问道:“老四都做了些什么?”
俞统领恭敬回道:
“禀至尊,这几日,离王府暗卫中,有一部分被突然秘密调出,离王暗中培植的十九宫,这些时日也有些动作。
“调动缘由,调去了何处,微臣尚未查出。”
“去查!”
“是!”
待俞统领退下,皇帝的怒火再也难掩。
盛怒之下的他。直接将手中的朱笔给甩在了案上,对老四这个儿子的失望,已达到了一个相当的高度。
自太子和老四的母妃去后,他是一直忙于朝政,可并未亏待他们兄弟半分,他何以如此的不安分?
好一个不明调动,他倒要看看,这逆子究竟意欲何为。
离王府
“殿下,好像有人盯上王府了。”向昀进到洛玄郢书房,向他躬身禀报道。
洛玄郢抬头看了看向昀,无所谓地道:“盯就盯,紧张什么?”
自打他回来,什么时候没被盯过?若哪一日没被盯,他可能才觉不正常。
向昀亦回看向洛玄郢,道:“殿下,这次似乎与以往不同,好像是至尊增派了澄卫,说不定……”
洛玄郢本想端起茶杯喝一口,可当触到杯盏时,察觉早已凉透,遂将手又收了回来,打断了向昀的话道:
“说不定什么?率土之滨,莫非王臣,父皇想盯谁,查谁,你能管还是本王能管?不必大惊小怪,一切照旧。”
连儿子的身份都迟迟解决不了,他还顾忌那么多做什么?反正他又不造反,父皇总不能把他给推出去砍了,怕什么?
见他家殿下丝毫没有收敛,或者放弃、改变计划的半丝儿打算,向昀知劝也无用。
他走到旁侧,将炉子上架着的水壶取下,为他家殿下换了盏热茶置回案上,躬身退了下去。
他前脚刚走没多久,洛玄郢的那盏新茶才刚下肚,管家后脚就略带着几分慌张找来了。
“老奴拜见殿下!”
洛玄郢将已空的茶盏放下,随意地摆了摆手,十分嫌弃地对管家道:“你们今日这是怎么了,一个个的,慌什么?”
管家语速极快地禀道:“殿下,琼王妃她突感不适,听来禀报的丫鬟说,她这会儿头疼的厉害……”
“速去请太医。”
管家还未说完呢,洛玄郢扔下这么一句人已消失在了书房。
管家匆匆应了声是,也跟着从书房走出,去安排腿脚利索的请太医了。
当洛玄郢到达紫蝶台水若琼的寝室时,只见水若琼满头皆汗的和衣躺在床上,满脸痛苦,以手紧紧地抱着脑袋,头发都已凌乱无状,就差满床打滚了。
“若琼,你怎么样?”见此情形,纵冷静如洛玄郢也不由有些慌神。
水若琼的样子看来是没法应他的话了,洛玄郢立刻回身,看向一旁有些战兢的府医,厉声问他道:
“王妃这是怎么了?”
大冬日的,府医也给急了一身的虚汗,更多怕是给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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