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余倩忽然大声说道：“你在江北市还有一个地下作坊！你跟晏子楚这一对黑夫妻，偷偷运作了一个商务调查中心！看你的意思，就是想用这个调查中心来充当第二套班子了？”
“想法是很不错，但是晏子楚可不是好糊弄的。”林灿恬不知耻说道：“人家也是有买卖的人，这段时间我把人用得太狠、她已经很不满意，说我耽误了她的药店生意。虽然我的辈分摆在那里她不好意思多说，但是那股怨气隔着十里地也能闻见！”
“你又在装！”余倩不满说道：“晏子楚不是你的贴身小棉袄吗？你随便说点事，她就飞跑着去给你做好。我看她对自己的老爹都没有这么上心呢~”
“女生外向嘛~”林灿谦虚说道：“其实我和晏子楚真的很清白，我连她的手都没有摸过呢……”
看着余倩和戴媛怪异的眼神，林灿摸摸鼻子：“好吧，话题有点扯远了。这件事跟一起的事都不同，跟我们这些个人都没有直接关系。
所以我觉得要调用这股力量，需要我们这里的老大、也就是倩姐出面跟晏子楚正式聊一聊，把这件事正式委托给火山商务调查中心比较好。你们不是好闺蜜嘛，总比让我一个人抗雷要好一点……”
“你不就是调查中心的老板吗？”余倩没好气说道：“还要跟你的二把手去做工作？”
“我是技术人员，不是管理人员。”林灿遗憾的摊摊手：“做事少不了我，但是坐在家里掌控全局的还是晏子楚啊~”
“倩姐，我看你还是屈尊去和晏子楚沟通一下？”戴媛试探说道：“人家是地头蛇，而且出了这么好的主意、自愿帮忙做事，咱好歹也表示一下嘛！”
“他也是我们这个小组的成员，副组长！”余倩无语说道：“连一个女人都对付不了，我看他的能力也很有限！”
“主要是害怕把私人感情和工作搅到一起，为了工作的事情担上道义和感情的责任。”林灿堂皇说道：“至于能力方面，之前我已经通过调查中心处理过一些棘手的事情。这些事阴丽华知道，我们合作得很好。就像之前的转基因农药事件，你们应该都知道吧？”
“看来你是要把你的调查中心洗白，从灰色地带直接拉到阳光下了？”余倩若有所思看着林灿。
“真是好心不得好报。”林灿不满说道：“总是想着别人捞到了什么好处。你说我洗白自己的商务中心有什么用，我自己都是国家的在编人员，我想要做什么事、不是打声招呼就好了吗？”
“谁知道你还有什么小九九……”余倩也有点不好意思，觉得自己有点小人之心：“好吧，我跟子楚去说一下、让她再付出一点，帮我们做点事。毕竟这件事也关乎江北市父老乡亲的安危和整体环境，子楚那么高的觉悟、一定不会拒绝的。”
“这样就最好了。”林灿满意点点头：“反正我那里也有一套你帮忙搭建的系统。
到时候你帮忙提供一个入口，我把这里的数据都同步到商务中心那里，然后建立一个实时通讯通道，把这里、商务中心和你的指挥部联系起来。这样我们就可以随时通讯，形成情报共享。”
“那具体的做法，你有没有什么考虑？”戴媛心中暗笑，觉得余倩似乎掉进了林灿的陷阱里。但是陷阱的内容到底是什么，她也琢磨不清。
“我就是利用一切手段跟踪颜如玉手下的几个人。”林灿早已有了算计：“颜如玉自己是不可能离开我们视线的，她也有这样的觉悟。可是她手下的人去哪里、做什么，我们没有办法光明正大的调查吧？”
“你做事小心点。”戴媛提醒道：“不要让他们觉察到有人在跟踪调查他们。这些人都是经验丰富的老手，一旦被他们觉察，我们面子上也不好看。”
“其实就是分析咯，跟踪调查之类的，他们在我们的地盘上活动，我们总能发现他们的踪迹吧？”林灿很大路的一笑：“根据他们活动的规律，或许就能得到一些不一样的东西。
说到底他们不是我们的敌人，只是我们要监控的人。到时候我们的系统开出一条小小的信道，跟踪一下他们的活动轨迹，这个不是问题吧？”
“无论卫星方面，还是无人机方面，都可以做到这一点。”戴媛点点头：“我负责技术上的调查，剩下的分析、跟踪等等这些，你来搞定。”
“没问题。”林灿打了个响指：“其实这两件事，也是一体的。就像一棵大树上长出一个枝桠，这个枝桠不可能单独存在。
比如说有个境外的坏分子入境，我们的系统就真的侦测不到吗？”
“你说的总是那么有道理。”余倩瞥了林灿一眼：“好啦，我现在去找晏子楚聊聊。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不但不跟你去，而且你不要让她知道是我让你去的。”林灿慎重嘱咐道：“这种出卖朋友的事情，如果让朋友知道了，想想我该如何自处？”
“你的丑恶形象已经深深印在我和阿媛的心中！”余倩气呼呼走了。
林灿看看戴媛：“媛姐，这几天这么忙，我们两个还没有好好沟通一下呢！趁着倩姐不在，我们要不要好好沟通沟通？”
“沟通啥，你是下水道吗？”戴媛似笑非笑看了林灿一眼：“你给我的印象分不错，希望你能够一直保持下去。要是想跟我搞暧昧，我现在可没有时间和心情。”
“那你什么时候有心情？”
“……”
暂时没有什么事情，林灿和戴媛东拉西扯聊了一阵子，然后站起身来：“那我先撤，有事你找我。”
“去吧。”戴媛点点头：“我要把这两天的资料整理一下上传到总部备案，也没有工夫陪你说话。”
林灿下楼，带着在一楼大厅无聊看电视的洛丽离开。回到家里，已经到了晚饭的时间。大家一起吃完晚饭，林灿刚刚回到自己的起居室沙发上坐下，晏子楚的电话已经打了进来。
“楚姐，吃饭了吗？这么晚找我什么事？”林灿贴心问道。
“阿倩找我的事，是不是你策划的？”晏子楚气急败坏说道：“你是嫌自己的事情不够多吗？稍微消停了几天，就又开始找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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