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林灿捂住脑门蹲在地上：“要不就毫无线索，要不就突然跳出两条电线杆子那么粗的线索~”
“总之就是这些，再没有别的异常。”宴灵芝笑笑：“那我们就开始展开调查？”
“姑婆。”晏子楚提醒道：“林灿要在家里调查事情，总要有个说法吧？而且他的身份还要具有说服力，不会引起别人的警觉！”
“你怎么想？”宴灵芝问林灿。
“随便找个身份就行了，比如说我冒充一下子楚的男朋友？”林灿随口说道。
“不行！”晏子楚大叫：“这么严肃的事情，你怎么张嘴就来？”
“我是很认真的啊~”林灿贱兮兮笑道。
“我决不同意！”晏子楚斩钉截铁说道：“这事没商量。”
“这个确实不妥。”宴灵芝笑笑：“大家都知道子楚找男朋友是很难的，你一下子冒出来、又那么年轻，大家都会怀疑的。”
“什么意思？”晏子楚几乎都要气死：“这么说我是大龄剩女咯！”
“这样吧，你也不要占子楚的便宜，不必非要和她纠缠到一起。”宴灵芝笑眯眯说道：“我有一个主意，不过就怕你不同意。”
“都是为了调查，再说不过是暂时的身份。”林灿无所谓笑道：“姑婆你说，我没有什么意见。”
“要说不会引起别人注意，就说你是我新收的弟子就好咯！”宴灵芝看来早有算计：“就说一位帮过忙的老友把自己的后辈介绍了给我。我实在盛情难却，就把你收为关门弟子。我这里一句话，难道还有人敢去质疑吗？”
“姑婆！”晏子楚焦急说道：“你这么一弄，这个家伙就比我高了一辈！这不还是占我的便宜吗？”
“你老想这些干嘛，这是干大事应有的态度吗？”林灿得意一笑，狡猾看着宴灵芝：“不过，姑婆你这么做不是给我下套，想让我给你当徒弟吧？”
“美得你！”宴灵芝更狡猾的一笑：“想拜我当师傅的人，从这里一直排到江北市中心，我都不稀罕看上一眼。你这个小毛头，倒是很自信！”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们只保持临时的师徒关系。”林灿这才点头：“并不是我不愿意给姑婆你当徒弟，不过这事来得太突然，我没有一点心理准备啊~”
“可以理解。”宴灵芝点点头：“不管怎么说你有自己的传承，我从中插一杠子也是不对的。再说我也没有教给你什么功夫，或许你现在的功夫并不比我差也说不定……”
“这件事情我看这么办。”林灿飞快进入了自己的角色：“等下我跟着子楚到家里各处转转，和大家见见面。这样以后我再到你这里来就不显得突兀，也方便为了你的事出头处理。”
“好。”宴灵芝完全同意。
“接下来就是两件事，一件紧一件松。”林灿继续说道：“要紧的是，今天我就回去把药方开出来。让子楚悄悄把药送过来师傅你喝下去治病，但是你对外的表现依然要维持之前的状态。”
“明白。”宴灵芝点头答允。
“稍微松一点的事，就是对李老二的徒弟和王妈两个展开调查。”林灿看看晏子楚：“这件事交给我的助理来办，如果她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随时可以去找我商量。”
晏子楚瘪瘪嘴巴，无语接受了林灿的安排。
“这样安排很好。”宴灵芝点头：“这段时间我会注意，如果对方有什么新的动向，我会让子楚跟你说。
等下你去外面转的时候，就看看能不能碰上王妈和老二的徒弟、那个叫姜波的家伙。你这么一说，我怎么越发觉得他不是东西？”
三人一起笑了起来。
正在说着话，林灿耳朵忽然动了动，然后朝另外两个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提高音量向宴灵芝说道：“师傅，你还有没有什么事情要吩咐？”
只不过楞了一瞬间，两人已经完全明白了林灿的意思。
宴灵芝做思索状，然后慢慢说道：“以后你入了我的门墙、成了我的弟子，自然有很多不错的福利、但是也要守很多规矩。现在你还不能算我的正式弟子，我还要观察你一下，看看你的资质到底怎样……”
到了这时候，从门外传来的脚步声变得很清晰，已经到了院门前。
片刻工夫，从门外走进一个五十多岁的妇女，穿着李家统一制式的制服，看上去十分干练。
她一路向里走着，看到老太太有客人，微微吃了一惊。
可是她已经走了进来，也不能就这么退出去。飞快紧走几步，那妇人已经来到老太太面前，向她弯腰施礼：“老夫人，您的身体可好些了？”
“是王妈啊~”宴灵芝看了一眼那妇人，眼中闪过一丝疲惫之色：“还不是老样子。好了我累了，子楚，你带着阿灿到家里各处走走，让他认认路。”
她这才想起来向王妈说道：“倒是忘了跟你说。这是我新收的关门弟子林灿，以后会经常到我这里来走动。以后看到他，就按我嫡传弟子的身份来对待。”
“啊~”王妈吃了一惊，脸上慌乱之色一闪而逝，转而变成艳羡的眼神：“林先生真是好福气，居然成了家主的嫡传弟子！只要好好做，以后必定前途无量！”
说完，她朝着林灿躬身施礼，显得十分恭敬。
“以后有事，还要请王妈你多加指点。”林灿很亲民的笑了一下，没有丝毫高高在上的傲气。
“你们去吧。”宴灵芝点点头：“子楚替我照顾好你的小师叔。我最近身体不好，也没有办法教你什么东西。等我身体好些之后，再说传艺的事吧！”
“是。”林灿和晏子楚一起给老太太行礼、又朝王妈点点头，这才一前一后走了出去。
“老夫人，这个林灿少爷以前都没有见过呢。”看着两人出了门，王妈扶着老太太站起来，随口问道。
“唉，都是过去老朋友的情面。”宴灵芝叹了一口气：“当年那场变故，也算认清了谁是朋友，谁是敌人。他的先辈帮过我的大忙，现在把后人交给我来照顾。我也不能做出忘恩负义的事情，就先带带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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