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了罗大川就在这儿,姚婴便上了楼,果然在一个房间看到了他,门也没关,他就靠在窗边的椅子上,晃悠着两条腿,一副吃饱喝足晒肚皮的样子。
“呦,阿婴妹妹追来了。不过,你这来了不去找你的男人,跑来小爷这儿什么意思?”罗大川看到她就笑了,想想前几日所见,无不是平生最难见,他现在想一想,都觉得好笑。
“这两日你们做什么去了?蛇头湾那儿的打捞,应当已经结束了吧。”在另一侧坐下,姚婴自己倒了一杯水,问道。
“嗯,结束了。孟公子、、、找不到了。那孟老爷去皇都了,也不知会折腾成什么样儿呢。不过和咱们也没啥关系,你男人便处理了。”罗大川边说边嗤笑,摆明了在调侃她。
“那孟公子的后事要怎么办,你可知道?”倒是也没在意罗大川调侃,姚婴拿着水杯,问道。
“那就不知道了。没捞着人,孟老爷看样子好像也不想承认他儿子死了。这留荷坞的人倒是也奇怪,除了那孟老爷异常激动之外,倒也没听说其他人闹腾。”罗大川哼了一声,但凡有点儿富贵的人家,人情冷漠是真的。
“谁又告诉你伤心难过一定会激动的?我也觉得无法相信,孟公子不该就这样死了的。但是,我也只是在心里如此想而已,不会上蹿下跳。”表达情绪的方式不一样罢了。
即便是那时觉得齐雍傻了,她很崩溃,可也都在心里。
“咱们和孟公子也就是点头之交罢了,孟老爷孟夫人,还有什么老祖宗。那都是亲人,有血缘关系。可直至现在,只有孟老爷出了留荷坞,其他人连个音儿都没有。单是想想,不觉得奇怪么?”罗大川认为,人情冷漠就是冷漠,多说无益,他们就是一群冷漠的人。
罗大川所说,也并不是没有道理的,姚婴想了想,也不由为孟乘枫感到不值。
“哎,你打算在这儿待到什么时候?半夜了,你今儿打算住这儿?”罗大川打了个哈欠,有些困意,不由问道。
“不欢迎我?”挑眉,姚婴稳坐,不想离开的样子。
“那倒不是。你说这大半夜的,咱们俩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你无所谓,小爷可不想沾骂名。不管怎么说,小爷我也是冰清玉洁一大好男儿。”扯了扯衣服,他一副不想被玷污的样子。
无言,“听说齐雍的手伤了,是如何伤的?”
“不清楚。他和鹤玉俩人去了别处,待得再出现,就伤了。”罗大川摇头,他不清楚。
姚婴几不可微的点头,将水杯里的水喝光,随后便站了起来。
一看她要走,罗大川就忍不住又笑了,“咱们回见。往后夜里,不要单独来找小爷。公子若知道了,会对自己的男人魅力产生怀疑的。”
冷淡的哼了一声,姚婴便离开了。步子慢悠悠,不疾不徐。
慢步的回到了客栈,客栈里柜台后还是那位老先生。除此之外,再无其他人。
“公子呢?”这个家伙,也不知道在做什么,还以为他能先出现的。
“公子在房间休息呢。”老先生告知,大概是因为和姚婴比较熟的关系,他说话时也带着笑。
几不可微的颌首,姚婴随后走进厨房,然后又顺着后门进了后面的院子。
这院子还和以前一样,挂着小琉灯,昏昏暗暗朦朦胧胧。半夜里,温度有些清凉。
进来后,便将视线放在了齐雍所在的房间,门窗紧闭,但是里面燃着灯火,是有人的。
除此之外,这里静悄悄,护卫也没有。
而也就在她进到后院时,这前头客栈的烛火也相继的熄灭了,显而易见,那老先生也去休息了。
姚婴站在那儿,环顾了一圈儿,除了院子里朦朦胧胧,就只有齐雍那房间是亮着的,怎么有一种孤灯照明引飞蛾的感觉,守株待兔,也不过如此了。
而这待的兔,显然就是她了。
真行,得知她赶来了,也没出现,闹了半天在这儿等着她上钩呢。
手伤了而已,她可不信他会因此而房门都出不得。
走近,站在门外,她稍稍听了听动静,里头这人不会睡觉了吧?
深吸口气,她随后抬手扣住了房门,大力的推开,扑面而来的就是水汽。
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辰齐雍在沐浴,屋子里都是水汽,但人在屏风后。
她站在门口愣了愣,缓缓的转了转眼睛,之后迈步进了房间。
反手关上房门,阻止这屋子里的水汽再往外飘,她站在那儿想了想,或许自己进来是个‘错误’。
朝着屏风后走去,转过了屏风,便看到了那个人,他背对着自己,墨发垂在浴桶外。两臂搁置在浴桶边缘,右手上还缠着白色的纱布,他真受伤了。
他也不回头,她不信他听不见,耳朵好使着呢。
走到他身后,水汽缭绕,他露在外面的臂膀坚韧有力,即便什么都没做,那纠结的肌理也十分清晰。
“你今儿是打算献身了?”她问,视线也落在了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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