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做的对吧？卿云。”
失望几乎要从眼角眉梢渗出来，月姬用仅有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质问：
“纪卿云，你怎么能够如此狠心？”
纪卿云闻言只淡扫她一眼，全然不予理会。
这种冷暴力要比一切伤害都致命。
她深吸口气，大道理在心里头斟酌好久要不要说，却还是如连珠般脱口而出：
“李焕仅仅说了几句坏话而已，他要打她，未必真的能够伤害到云瑶，这样你就受不了了吗？你将来可是要成为天尊的人，你是要有大爱的！云瑶是魔族人，她不值得你对他好，她不会记住的。”
少年放置在椅把上的手攥成拳，眼底浮起冷意：“不管她记不记住，都与你无关。”
他语气冷得似冰：“月姬，我敬你是神女，但你不要过分。”
月姬闻言一愣，神情更是荒谬：
“你敬我？”
她难以置信，竟有些想笑，竭力控制着表情道：
“纪卿云，这数十年的陪伴，我都不能够成为你心中的挚友吗？我得到的，只有你对我身份的尊敬？”
纪卿云目不斜视，连多余的眼神都不愿意落在她身上：
“我目前只有一个挚友，但不是你。”
月姬瞬间热泪盈眶，心里涌上千万委屈，到嘴边却也是冷冰冰的术语：
“不管怎么说，纪卿云，你心里没我也好，有我也罢，我会是你的妻子，你不能跟魔尊有往来，神女必须要嫁给天尊，我们两个要顺应天道，天道不可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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