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这几天一直在忙，都抽不开空来，上次还说请你看电影也没实现。”待服务员离开后，申垣灏笑了笑，再次主动出声。
“没事，没事，这段时间我也挺忙的。”伊遥笑着喝了口白开水，抿了抿唇，本来想说出来的话还是重新咽回了肚子里，总觉得就这样冒然开口会显得唐突不说，而且他才刚坐下，连菜都没有上，直接说也不太好。
两人聊了会工作上的事情后，申垣灏又接着问她明天有没有时间，伊遥想了下，笑了笑：“对不起，我明天有约了。”
“哦！这样啊！”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了起来，伊遥也不知道该说点什么来缓解这气氛，直到服务员端着菜上来了，伊遥才松了口气。
看着申垣灏温尔儒雅的样子，伊遥心里就越觉得愧疚，她并不是觉得他不好，而是肖聿霖已经在她心里种下了不可消失的痕迹，她的心很小，只能装得下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肖聿霖。
她曾经在苏砚郗和莫白的劝说下想试着去接受申垣灏的，可每次触及时，她才发现自己根本做不到，这种勉强来的感情只会给她还有他增加负担而已，即使两人都没有挑明，但却都心知肚明，这样的接触挺让人尴尬的。
等吃过饭后，申垣灏主动拦下买单这个任务，伊遥想抢都没有抢到，等到两人一同出了餐厅后，伊遥犹豫了几下，还是喊道：“申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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