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还以为丹杏是关心自己,也没多想,就回道:“杏儿,是轻多了,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丹杏一听,更是气得五雷轰顶一般,刚想说:“是啊,一摸人家,你就不疼了,所以老毛病就又犯了?”
结果还没等她说出口,就听黛靡也是声音低沉地问道:“十方,你管叫她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她是太一道的吗?”
语气也是满含焦急和敌意。
十方这时一肚子话想问黛靡,听黛靡先问出来了,也只能先回道:“黛靡姑娘,我知道你们混元教和太一道有些过节,方才我是救人心切,无奈之下才伤了姑娘,实在并非我的本意,杏儿,看在我的面上,你就别再为难黛靡姑娘了。”
十方因为脑子还阵阵发疼,因而也没心思多想,是有什么说什么,他觉得自己和丹杏是自己人,黛靡毕竟是外人,而且黛靡现在已经受伤不轻,再无力威胁丹杏,故而才让丹杏别难为黛靡了。
结果他不说这话还好,还没等他说完,就见丹杏是杏眼圆睁,双目通红,颤声怒道:
“十方,我对你如何难道你心里不清楚吗?还让我别为难她?你方才亲眼所见,她可是要杀了我的,你不光不帮我,还当着我的面去给她赔礼道歉,难道你刚刚向我保证的话,说心里只有我一个,再不会有别的女人,全都是骗我的吗?”
十方整个被丹杏给问懵了,心说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我都不认识她是谁,又怎么成了我的女人了?
“杏儿,你胡说什么呢?我真的不认识她啊,之所以向她赔礼,是因为……”
结果还没等十方解释完,黛靡也颤声说道:“十方,她到底是你什么人?”
丹杏这时早急眼了,一听黛靡问话,想都没想,直接怒道:“要你管我是他什么人,我是她未过门的……”
虽然丹杏是气急了,但毕竟女儿家面嫩,因而这媳妇儿二字,是硬生生刹住了,同时满肚子的怒火也瞬间被羞臊给替代了。
但她话里的意思黛靡哪能听不明白,黛靡先是一愣,而后冷笑两声:“好,十方,你可真厉害,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如今不光身怀绝艺,而且明知道他们太一道发了天师令要杀你,结果你还和太一道做了亲家,真太了不起了,我原以为,你不认我,是害怕连累我,毕竟,当年在木乡楼上,你也这么做过,没想到全都是我自作多情。”
黛靡一脸的冷若冰霜,紧接着又冲丹杏说道:“太一道的女人你听着,你大可放心,我黛靡一向有一说一,我和他十方什么都没有,只是当他是多年未见的旧识故友而已,像他这么丑的男人,就是白送给我,我也不稀罕!”
丹杏听黛靡这话一说,满腹委屈瞬间是烟消云散,什么太一道混元教的武当之约,什么刚才要杀自己,登时也就不怎么计较了,毕竟,十方为了救自己,的确也把黛靡伤的不轻。
只不过这脸面还一时拉不下来,便冷冷地回了句:“好像你长的貌美如花似得,还有脸嫌别人丑,也不自己先照照镜子。”
黛靡一听,也忍不住还嘴道:“你别以为长的漂亮就有什么了不起的,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
“你!你说什么?手下败将,本姑娘今天是受伤在先,要没受伤,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
“手下败将!”
“你!”
“停!我说杏儿,黛靡姑娘,你们两个是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对头吗?能不能先别吵了,我头都要炸了,千错万错,都是我十方的错还不成,我给二位赔不是了,能不能让我先说几句话啊?”
十方本来头就疼,这会儿是真听不下去了,心说这两个姑奶奶,明显就不是为了什么太一道和混元教的世仇,而是本身性格使然,真是针尖对麦芒,谁也不让谁,这要不是一个被拦着,一个受伤起不来,非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不过十方这话一说,还真好使,丹杏和黛靡登时都住了嘴。
十方这才冲着黛靡说道:“黛靡姑娘,我想问问你,你是怎么认识我的,又是从哪里听来的孝沧镇和血傀儡呢?”
黛靡这时也觉得十方是有些不太对劲儿,如今既然也知道他和丹杏的关系了,那自然就没理由不认自己,因而黛靡也满面疑惑,同时也极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情感,颤声问道:“这三年来你的头是不是受过什么重伤?你当真不记得我了吗?”
“他都说了不认识你了,你还问个什么劲儿啊,我还真没见过脸皮这么厚的人呢。”
丹杏本来也不想多嘴的,但一看黛靡双目望着十方含情脉脉,语调更是柔情似水,满含关切之意,心里的醋意登时又压不住了。
“那倒是,我也没见过有这么厚脸皮的女子自己说是人家未过门的媳妇儿的?”黛靡也当仁不让。
“你说什么?我刚才说……那两个字了吗?你少血口喷人!”
“二位姑奶奶啊,我说能不能不吵了,杏儿,黛靡姑娘可关系到咱们能不能从这里逃出去呢,你就少说两句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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