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彼此,陛下心胸狭隘到令我失望透顶。”厉沅沅回击的太过平淡,以至于司马嫒都看不下去了。
只见司马嫒一个跳跃挡在他们二人之间,颐指气使地对着司马烬就是一通教育:“皇兄,她一没占你的的人,二没抢你的的钱,三没夺你的权,这么污蔑个女儿家是不是太小家子气了。”
谁知司马烬不依不饶地接过话茬,嘴巴一张一合着,指着厉沅沅鼻头,不容置喙道,“她,千不该万不该就是占了朕的人。”
他的人……厉沅沅恍然大悟,原来罪魁祸首还是白非墨。
厉沅沅轻轻对上迸发怒火的双眸,似若释然:“其实,我也可以和你公平竞争。就是不知道,乌有国的陛下输不输得起了。”
司马嫒不知是真心还是虚情,特别老实地交代“我皇兄没输过诶……”
“哟哟,看来嫒公主还不知道—”厉沅沅故意顿了一下,放肆乖张的笑容挂在脸上,“陛下为什么灰溜溜地缩在里头不肯出来呢?”
司马烬脸色很不好看,操着不低的重音强调自己因为政务繁忙才没有出门,并不是厉沅沅说的输了无颜见人。
“行吧,您是陛下,我怎么好拆台呢。”厉沅沅笑眯眯地躲在司马嫒身后,上扬的嘴角快翘到天上去了都。
却不知,司马烬坐在龙椅上这么些年,连一个前大臣都没给过他眼色看,偏厉沅沅热衷挑战权威。
“让开,朕要好好管教一下这个奴才。”
“我可不是一般的奴才,你是不是得看看我的上头有谁罩着?”厉沅沅可喜欢看司马烬吃瘪又无可奈何,抓准了他对白非墨图谋不轨,而最快速接近白非墨的手段便是尽可能讨好自己,而不是直接热脸贴上去,谁知道会不会大手一挥“没门”。
“阿沅,你这是把自己比作狗了……”护犊子的司马嫒未想过厉沅沅会自贬身价,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打狗也得看主人。
“呃……我书读的少,反正话糙理不糙。”这种操作的确让人窒息,但她也绝不会产生收回来的念头。
“朕就给你个将功折罪的机会,去砍一箩筐竹笋,剥干净了,明日天黑前放在宫门口。这事儿,便过去了。”司马烬哪里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实打实地是在坑她啊。
“世人都说雨后春笋,春天才会有新鲜可口的竹笋呐,陛下你是要强行让时光倒流?”厉沅沅不多的生活常识终于派上了用场。不论司马烬什么意见,总归她扔出一个铁证一样的事实——若是那人极力否认或故意视而不见,只好自认倒霉了。
“皇兄,皇庭仅有一处有竹子,那可是——”司马嫒想的却是其他,反是引起了厉沅沅的好奇心。
“是什么?”厉沅沅忙着追问下去,嫒公主今日第一次见,却不是个娇生惯养的皇家公主,身上有一种难得的亲民光环。
“没什么,你去不了的。”司马嫒不愿再忆起儿时的恐怖过往,只是摇头叹气。
关于乌有皇庭的竹园,有诸多难以描述的谣言。
有人说,是开国皇帝司马寅的尸首长久得不到安葬,每逢雨季,连续七天的夜晚,整个皇庭上空都弥漫着幽怨;
也有人说,是某位含冤而死的美人鬼魂终年不散,每到秋季,连续十五日的白天,整个皇庭都被笼罩在哀嚎中。
一个是让人夜不能寐,一个是让人白不能枕;一个比一个全身发怵,一个比一个耸人听闻。
而今日,恰是秋分。
那明日,光是满皇宫的哀嚎声,都足以叫厉沅沅苦不堪言,直捂耳朵喊救命。
“可是——为什么我要听你的?”厉沅沅没认为自己哪里做错了,也不认为哪句话犯了禁忌。
【Ding!宿主按照要求去做,才能拿到地图走出乌有国。】
系统这么个点拨,厉沅沅惊了:好家伙,一边儿和我合体,一边儿给我埋雷。是个狠人,一山还比一山高!
【嘻嘻!谢谢宿主夸奖!】
系统皮笑肉不笑地收下“谬赞”,厉沅沅此刻是知道它在哪里也没办法下手。
“嫒公主说的竹子,就那一个地方?那地方又在哪里?”厉沅沅知道没有回头路了,遂迎着困难勇敢向前。
切!不就是拔笋子,剥笋子,还能难倒我这个万能小达人?
厉沅沅丝毫不把这等小事放心里,在她看来,就和吃饭夹菜是再简单不过的。
“朕会带你去一次,至于是留在那里,还是先回来次日再去,随你。”司马烬对她不眨眼就应了自己,内心无比兴奋——可算逮着机会治她了。
“皇兄!阿沅远道而来,我们是不是有失待客之道?”司马嫒是个善良的女子,哪怕是第一次和厉沅沅相见,仍是一味想拉她离开。
“古粤,看好嫒公主。少了一根头发,你的婚事就黄了。”
司马烬每每叫来古粤,都是一个黑影从不知名的角落窜出来,又一个黑影带着另一个人窜了出去。
“这么好的工夫,可以教我么?"在古粤飞走的半空下,厉沅沅对着团黑影许愿,尽管知道不可能,万一见鬼实现了也是个小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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