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少年项天啸坐在茶桌旁,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完全没有把自己当外人,说话更是随便。
“哪两点?”
定陶盐枭白子虚竖起耳朵倾听。
“第一,我已经说了,我有种感觉,他是我的知音,我不舍得杀他。”
黑衣少年项天啸喝了一杯茶悠悠道。
“这一点你早就说了,我想听第二点,我已经没有多少耐心了,我劝你赶紧说,要不然咱们就终止合作关系,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井水不犯河水。”
定陶盐枭白子虚恨得是牙根痒痒,气不打一处来,只恨自己不是用剑的高手,而是市井中的商贾,要不然能求到黑衣少年项天啸?
“第二点,也很简单,我感觉到了附近民居的屋顶上还有高手,而且剑术恐怕不在我之下,所以……所以……我才隐忍不发,我害怕出手杀了张墨那厮,但是我被藏在暗处的人偷袭,你不是练武之人,像我这种用剑高手,不能受伤,一旦受伤,实力会大打折扣,绝对不能保持现在的状态。”
黑衣少年项天啸刚一说完,定陶盐枭白子虚听后背后冷汗直冒,瞬间回头,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黑衣少年项天啸。
“你说的可是真的?”
“哈哈哈哈!自然是真的。”
黑衣少年项天啸爽朗地回道。
“不是你怕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质疑道。
“你觉得呢。”
黑衣少年项天啸反问一声,定陶盐枭白子虚陷入了深深的思考。
“难不成是朝廷的人?”
定陶盐枭白子虚这才放下高姿态,快步走到了黑衣少年项天啸的旁边自言自语起来。
“莫非说是绣衣使者?”
“不可能!”
黑衣少年项天啸拍着茶桌坚定道。
“怎么不可能?”
定陶盐枭白子虚当即反驳道。
“绣衣使者势力虽然遍布整个大汉,权利也在皇帝之下,可他们之中,在我看来,都是些稀松平常之辈,咱们之前又不是没有和他们打过交道,死在我剑下的绣衣使者还少吗?”
黑衣少年项天啸自负不已,对于别的事情,他总保留三分,可在用剑上面,他绝对是当仁不让,有绝对的话语权,因为他是大汉剑榜第一高手,是天下用剑之人公认的第一高手,这一点自信他还是有的。
“你说的也是,普天之下能打得过你的确实很少,但是你说藏在暗处那人剑法不在你之下,那就是说明咱们定陶还有除了恶贼张墨、朝廷鹰犬、咱们之外的第四股势力?”
定陶盐枭白子虚越说越怕,似乎周遭都藏在监视他偷听他的人,眼神危惧地看向四周,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的意思。
“我个人认为……”
黑衣少年项天啸抿着嘴眯着眼睛严肃地看向屋外,犹豫再三,想要说出自己的猜想。
“你说!”
定陶盐枭白子虚急道。
“我个人认为极有可能是那个人派来的……”
黑衣少年项天啸指了指白府管家所住的地方,十分隐晦。
“你说是她?”
定陶盐枭白子虚顺着黑衣少年项天啸所指的地方看去,眼神也变得晦暗难明,摸着山羊胡子低头思忖。
“没错,就是她的人……”
黑衣少年项天啸肯定道。
“哦,那可就有意思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跪坐在黑衣少年项天啸旁边高深莫测地一笑。
“怎么?你有什么想法?”
黑衣少年啊项天啸给定陶盐枭白子虚倒了一杯茶询问道。
“没什么想法,只是没想到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居然对我还有所保留,手下藏着这么厉害的角色还一直利用我的势力,可恶啊!可恶!”
啪!
定陶盐枭白子虚已然是完全相信了黑衣少年项天啸的话,愤恨地对着茶桌狠狠地拍了一下。
“这有什么可恶的?咱们提早发现不好吗?”
黑衣少年项天啸拍了拍定陶盐枭白子虚的肩膀安慰道。
“好是好,只是可惜提前暴露了你,这一点让我十分不爽快,我一直藏在袖子里的剑,居然提前示之以人,提前暴露自己的实力,这一点令我十分不爽!太不爽了!”
定陶盐枭白子虚咬着牙吹胡子瞪眼,心里暗骂了白府管家祖宗十八代几遍。
“没事,抛砖引玉,咱们现在不是知道那个不能不女的怪物手底下藏着能人了嘛,不过你放心,他们都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谁要是敢出卖你,我保证杀她全家,这一点你放心。”
黑衣少年项天啸宽慰道。
“嗯,有你在,我十分放心,一百个放心,只是担心你分身乏术,又要监视可恶的张墨暗示,又要盯着那个不男不女的怪物,确实难为你了。”
白府管家一改态度,十分和善,并且说的时候感觉十分愧疚。
“没事,就是累点,来回跑,我最后问你一遍,到底杀不杀死张墨,你给我一句准话。”
黑衣少年项天啸端着茶杯斜视做事瞻前顾后首鼠两端的定陶盐枭白子虚,别等他真的杀死了瞎眼少年张墨,等定陶盐枭白子虚以商人的眼观发现自己做了一笔亏本的买卖,到时候再来责难他,到那个时候可就是要翻脸不认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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