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萧掌门得到的盐只是一百倍或更低呢,是不是可以可分点给边军,比如分三十倍,这样边军是不是就不会有怨言了?”
萧天狼心说,你当我是傻的呀,我一百倍进货,卖一百三十倍再把利润的三十倍给边军,那我不是还要倒亏人力成本。
转念又是想到另一个问题,这任晓晓是武侯府的二公子,武侯府跟我一个成立才几年的门派说这些做什么?
如果是想让我天山派给他白打工,那就不是我傻是他傻了,这中间必有其他的利益来源。
萧天狼想通此节,当下站起来,长躹一躬道:
“还请二公子教我其中赚钱的法门。”
二公子也马上起身虚扶了一下萧天狼,嘴里却道:
“萧掌门这可折煞本公子了,我虽为武侯府二公子但以后继承家业的是我大哥,我也不过就是江湖一小卒,怎担得起萧掌门大礼。”
萧天狼心中腻味,你还在老子面前装起逼来了,我忍:
“二公子那里话,二公子雄才大略,将来之事谁都不好说,这江湖上武功高手不少,但智谋之辈却是极少的,二公子智计无双,还请二公子教我”。
这下任晓晓笑得脸上肥肉全都上挤,直把眼睛都要挡完了:
“萧掌门,萧大哥,我们也别称什么公子、掌门,萧大哥比我年长,如蒙不弃可唤我一声小弟,我称一声兄长,你我兄弟家有什么不好说的。”
萧天狼一听这话,就知道二公子是有心结交自己了,至于为什么结交自己,那还不是看在我天山派的实力上。
这方世界,始终还是实力为遵的!
当下也装作心心戚戚焉的道:
“那萧某就托大,叫一声贤弟了,以后贤弟但有驱策,只要不伤害我天山派的根本利益,为兄自然是赴汤蹈火再所不惜”。
任晓晓一听,这目的也算是达到了,即做了生意,又拉了一个强援,至于以后是不是象萧天狼说的这么好听,那还要看今后相处了,这人嘛,关系都是相处来的。
跟着任晓晓也对萧天狼一个长躬身,只是人胖了点,这就没那么弯下去,口中道:
“兄长在上,请受小弟一礼”。
萧天狼连忙将其扶助,气运双目使泪腺挤那么一丝出来,看起来是双目泛红,口中激动道:
“贤弟!”
任晓晓更绝,直接就挂上了眼泪,动情的叫了一声:
“兄长!”
二人这表过情,就开始说正事。
任晓晓是奉他父亲武侯爷的命令而来,看这个天山派可不可托,如可托就托,不可托就让天山派去撞边军这个钉子。
至于所托何事,自然是更大的利润——走私。
这从苏州至西平州有两条路线:
一条是:
苏州——河东州——河西州——庆州——西平州。
另一条是:
苏州——徽州——上州——沧州——西平州。
因为上州的特殊地位,这第二条线就算了,一般都是走第一条线。
这每过一州就是加二十倍的利,这其中江湖门派分十倍,所辖武侯府拿十倍,这是通常情况。
如果有九大派或特别强的门派在的州,武侯府若是不够强的话,门派就敢再加十倍,自己拿了。
任晓晓的意思是,将让天山派将三十倍的专售利让与边军。
然后,天山派独吞西平州二十倍的盐引利益,由天山派在明,武侯府在暗,通过天山派与边军的关系,打通出关的路线,将一部份盐贩到西夏去。
西夏缺盐,百姓多是从肉食中获取盐份,但这那有真正的盐好呀。
所以,在西夏盐几乎就是软黄金,其利可达三百倍!!!
萧天狼立马就明白武侯府的打算,武侯府不敢与边军有关系,这是朝廷大忌,边军也不敢私贩盐给西夏,虽然下面有人也做,那不过是零打碎敲小打小闹。
但如果有了天山派的加入就不一样了。
由武侯府供盐,边军放关,这盐以一百倍的利出关,到了西夏得三百倍,中间有二百倍的利润;
分与边军二十倍再加上专售的三十倍,边军就有五十倍的收益,天山派得二十倍加上西平州的二十倍就有四十倍的收益,武侯府自然得剩下的一百六十倍。
这可是三赢的买卖,你说这是资敌?
大兄弟!西夏的老百姓就不是人了?做人还是要看远点的。
萧天狼顿时恍然大悟!
不曾想,这门生意中间还有如此巨大利润,但这毕竟是走私呀,萧天狼心里还是有点犯怵。
萧天狼不是傻子,反而比普通人要精明的多,这贩私盐的利益确实是大,也确实够打动人心。
此时,一句圣人之言在萧天狼耳边响起:
资本逃避动乱和纷争,它的本性是胆怯的。这是真的,但还不是全部真理。
资本害怕没有利润或利润太少,就像自然界害怕真空一样。
一旦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胆大起来。
如果有10%的利润,它就保证到处被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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