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世界很大,人口很多,在特定的年代,特定的文化熏陶下,重名是件很正常的事。
比如突然流行起一部电视剧,保准近几年来自认为有文化的爹妈们就开始酝酿起来了,等到了上幼儿园的时候,孩子们惊奇的发现,原来班上跟自己名字很像的小朋友是那么多。
再比如,上几年流行起的韩朝凤,好家伙,老师们点名的时候就恨不得问上一句:少爷小姐们,你们真的都是朝族吗?
我看了看杜思怡这个名字,没什么特别的,很文静的一个女生名字,估计百度一搜,也能找出千八百来。
“年龄,籍贯都一样。”文晏右手指不停地敲击着,像是读懂了我的心思。
“要不,你去查查,如果她们的长相都是一样的,履历都是一样的,到时候再来找我,我不介意让热泽鬼差为她重新开启地狱之门。”
深更半夜的,不好好搂着你的美娇娘造娃去,把我叫这儿来搞什么幺蛾子!
文晏见我不信他,情绪有些激动,他压低了声音,凑近道:“我是律师,不是私家侦探,我可以确定这绝不是巧合。”
“那你以前做过亏心事吗?”
他把脑袋缩了回去,情绪稍显平缓了些,站起身,走到窗台前,呆呆地望着窗外的路灯,像是陷入了思索。
呵,问你是好人是坏人,就这么难答吗?
如果连这都需要考虑很长时间,那还不如不答了。
“文律师,我很忙的,如果你从过年一直等我,就为这事,嗯……”我我站起身,越英走在前边,已经提前把门推开了。“这样吧,回去后我帮你留意下,你这边如果有其他情况可以随时与我保持联系。”
他是律师,应该比我更清楚,凡事都得讲究个证据,无凭无据你非说自己小媳妇儿是个死人,人找你干嘛呀,自己都说不明白,我又不是云姿,侦缉破案不归我管。
文晏把我们送到了楼下,楼下的门大敞四开着,文谦抱着乐宝不知跑去了哪。
“一会儿还敢上楼吗?”我打趣问道。
“为啥不敢?她是我媳妇儿。”
“造小人?”
文晏:“我闺女一直鼓励的。”
“她每天早上还给你喝……?”
“喝呀,那是我闺女的一片心,我当爹的自然得承着。”
“……”
这人有病,不,这一家都有病,还病的不轻。
文家右手旁的别墅里亮着灯光,里边传来了文谦嘻嘻哈哈的笑声,那对小两口果然听了我的劝告跟文家做起了邻居。
同为天涯沦落人,几家欢喜几家愁。
亮着灯的不止是这两家,相隔不远的那栋别墅二楼上,一声声男童的哭声不绝于耳。我停在门前伸手想去按门铃,但却停住了。
“老板您还是惦记着她的是吗?”
“如果我说没有,你信吗?”
咚咚咚……咚咚咚……
越英没按门铃而是伸手敲门。
不多时,楼上传来了脚步声。
“姚林你这个畜生,有你这么当爹的吗?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就是不接,什么会这么重要,比你儿子还重要?”
景佩晴气的满天张红推开门刚想再骂,却见是我。
“小……秦医生?怎么是你?”到底是外道了。
“看个病人,刚好从你这儿过,怎么了?小宝哪不舒服?跟你说了多少次,他生病尽管找我。”
楼上,小宝哭的撕心裂肺,躺在床上不停地打滚。
“我不在你可以开车送小宝去医院呀?”
景佩晴:“他爸爸把车开出去了,要不是你来了,我就要打120了。”
小宝哭的很凶,也不看不出身上哪里有病痛,哪怕是我来了,他也不曾有心思抬头看我一眼,再像以前那般亲切地叫我声秦叔叔。
“关灯,关窗关门!”
一盏红烛点燃立在床头,我展开《祝由拾叁术》围住小宝,让景佩晴先试着安抚下,尽可能让他别动。
可小宝在母亲的怀里依旧哭个不停,四肢也在乱踢乱踹个没完,这样根本没法施救。
“让小宝睡会儿。”
景佩晴:“可我……”
她话音未落,越英凑近小宝耳边,不知轻声说了什么,然后吹了口气,顿时小宝的情绪平复了下来,四肢也变得松弛,逐渐进入了梦乡。
我盘膝而坐,让景佩晴支撑着小宝与我面对面,掐了个翻天灵印按在他额头处。
顿时我就觉得腹内好似有一条长蛇在游走一般,一会儿是小腹,一会儿是胸腔,一会儿是大腿,甚至那股力量竟试图往我的大脑里钻。
这种感觉虽然不疼,但却让人莫名的不适,而且心慌意乱。
小宝是个孩子,本来胆子就小,又不会表达,自然是大哭不止无法安抚。
“是煞!”
“什么事煞?秦医生你千万要帮帮小宝啊。”景佩晴不住地摇晃着我的胳膊泪如雨下。
“你扶好他。英子,去楼下她家冰箱找找有没有酒,如果没有就去外边找个超市,我要烈酒,度数越高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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