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问题的关键都集中在两个月前,罗家父子到底做了什么事得罪了那位大仙上。
幻化人形的老蚌断然是不敢跟我们去找那位大仙的,哪怕是我说破了喉咙,甄娘挥起了铁拳打的他鼻青脸肿,他依旧默不作声。
那位大仙其实就好比是老蚌这千余年的信仰,没有那位大仙相助也没有今日的“龙王爷”,所以,有些时候不得不承认,畜生比人更懂得知恩图报,更加尊崇本心中的那份洁净。
“我们罗家自始至终对龙王爷都是恭敬有加的,逢年过节从少不得它老人家的香火供奉,不应该呀?”罗凌蹲在甲板上想了许久也回忆不起两个月前到底犯了什么禁忌。
甄娘:“老板,我记得前几天咱们来时罗先生说那只独龙好像就是两个月前捞上来的吧?”
罗凌哭丧着脸本就是有孝在身,一听甄娘重提那条独龙,整个人立刻打蔫了。
“拜托,咱能不说那条大鱼吗?照顾下罗凌的情绪吧。”
罗凌摇了摇手说:“无妨无妨,算起来,那条独龙的确是两个月前得来的,但早些年黄河中时而也会出现独龙,恭恭敬敬的送走也就相安无事了,该是不会的。”
“罗凌啊,你好像忘了一点,这条独龙没有被送走,而是……而是被她……”我指了指小萝莉,一脸的尴尬。
提到这条独龙,小萝莉就吧唧起嘴来,不争气的口水都直往外流,估计肯定挺好吃的。
小萝莉:“可是,可是老板,那条鱼是我吃的哎,就算遭报应不也应该是找我吗?跟罗家没关系的呀。”
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关键不管是人是妖是仙都一个德行,正如此刻躺在同德堂里给我们疯狂“输血”的彭辛,谁都愿意可着软柿子捏。人是想找你报复的,关键得是啥样的大仙能打得过你呀。
罗家是黄河捞尸人,顾名思义,这行当做的就是在水中打捞尸体的伙计,黄河河道九曲十八弯,再加上水流湍急,所以失足落水的人,想在黄河中打捞起来谈何容易,罗家这门生计干的就是手艺活,自然是有其独到的一门秘法。
罗凌拿出黄纸,用鸡血在上边写下自己父亲的生辰八字,把这一沓黄纸挂在了那盏船灯上没着急点着。
河面上起风了,虽然不大,但却吹的那盏纸灯笼来回摇晃,里边的火苗也上蹿下跳泛起了幽绿色的光芒。
“嘶……”罗凌坐在驾驶室里眉头紧皱连连咂舌。
“怎么了?”
“不应该的呀,我不可能记错爹的生辰八字的,可怎么一点指引都没有?”
他这手艺放在岸上的“先生”说法,就是问鬼术,祭奠鬼神,借鬼魂之力的指引去寻找死者的尸首,百试不爽。
但这里也存在一个隐患,如果要寻找的尸体或者魂魄被一个大妖所缉走,寻常的当地鬼仙可是不敢指引你的。罗家拜的是黄河中的龙王爷,莫说现在用这邪术问路了,方才,龙王爷就在面前,我是软硬兼施,人家都不肯就范。
正在这时,船头的水面下荡漾起一片水波纹,水波纹很大,下边像是有个大家伙正要浮出水面。
罗凌赶紧冲到船头甲板上,跪下磕了几个响头,又恭恭敬敬地烧了点黄纸。
水波纹越来越大了,不多时,就见一个绿甲老龟浮出了水面,老龟的背甲上刻满了古老的神秘符号,早已不知活了多少年份。
“是龙王爷身边的龟丞相?”我指着大家伙说道。
“啊?”罗凌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只老龟就是先前“龙王爷”府中的那个老管家,我是认得的。它背甲上刻着的可不是甲骨文,甲骨文距今已有数千年的历史了,哪怕乌龟寿命再久也活不了那么长时间。
实际上,在我国黄河一带的水域里是生活着一个古老的乌龟品种,这种龟乍一看与寻常没什么区别,只是,当它寿命过了百岁后,其背甲上就会生出一层淡淡的绿藻,这绿藻可不是水下的寄生藻类,而是象征着它寿命和修为的体现。
这些藻类生长是有规律可寻的,寿命越长的老龟,其背甲上的绿藻形状就越是像古文的字迹。或者也可以说,它活到一定年限,背甲的纹路就会发生变化,所以这绿藻生长的轨迹也就发生了变化。
这些龟壳,剥去绿藻后,也就是人们口中所说的甲骨文了。
这里呢,还有一讲儿。
古时候,江湖上盛行着一种灵药,金疮药,专治外伤,有奇效。
影视剧呀,小说里呀,经常都有提到金疮药的神奇功效。人们呢,误以为这药是市面上很常见的一类,实际上也确实不算是多稀有,但有个前提,那是在古时候。
据说金疮药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建国初年,再往后可就如同人间蒸发一般了。
坊间百姓们都说金疮药的配方多神秘,里边蕴含着很多早已绝迹的灵丹草药,所以才会失传绝迹。
这话呢,对,但不完全对。这方子虽然神奇,但我们秦家有,绝不像坊间传的那么神乎其神,只是里边有一味药现在不好配,甲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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