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不提,那大概就是我和忘苏的缘分吧!”水生拍拍刘逸尘的肩膀,带着刘逸尘往屋里走。
玉忘苏笑了笑,的确这便是他们的缘分吧!若是当日船家没仍下水生,她又哪里能把人捡回去,便也没有了后来的这些事。
而在长西村,还有徐邈护着水生。若是水生真被送去了医馆,或许当时就被官差给找到了。
坐下之后,君无名便起了今日入宫之事。已经死去多时的安国侯沐诀回到京城,自然是要走个验明正身的过场。所以军中这边是刘逸尘去的,而侯府那边,老夫人也被请入了宫郑
验证了一番之后,身份自然也就确定了。
“皇上了,明日就会下诏,将此事昭告下。等你们都回了府,还要请你们到宫中饮宴。”君无名笑着道。
“这样就完了?”
“不然呢?嫂子你还想怎样?不过皇上表哥受过重伤,暂时不好回到军中去了。至于入朝之事,也拖后。”君无名着便皱了眉。
这明摆着是要收回表哥手中所有的权力。
“这也没什么不好的啊!就当赋闲在家,也好好享受一下生活。”玉忘苏笑了笑。这她倒是并不在乎,做官不做官的有什么打紧。
家里也不缺他的俸禄过日子。不行的话,她还可以在京城开家锦绣阁啊!
人平安可比什么都好。
“侯爷暂且不回军中也好,军中这些年皇上安排了很多人,妄图架空侯爷。侯爷也一直对此事睁只眼闭只眼的。”刘逸尘无奈的着。
若那还是侯爷曾经的沐家军,当日侯爷何至于被人刺杀。
军中外人安插进来的奸细太多了,今时不同往日,侯爷能不回去,暂且就别回去的好。
侯爷即便要重掌兵权,也不急在这一时。
“放心吧!我是死过一次的人了,如今还想再要我的命,可就不那么容易了。”水生眼中晦涩难明。他虽然和凤冥渐行渐远,可他从未想过,有一日,凤冥竟然会要他的命。
忌惮、防备、监视,这种种他都忍了。
可他也并非愚忠之辈,更不是甘心任人宰割的那类人。
他错过一次,便再不会愚蠢第二次。若是凤冥还要出手,他便也不介意和凤冥一争高低。
终归,是凤冥先背弃了他们之间的一牵
那个他以为,会是一辈子好兄弟的人,竟然把屠刀对准了他。他甚至无数次在自欺欺人,是否其中有什么误会。
可心里何尝不知,其中根本就没有什么误会。
历来名将很少死于疆场,反倒是多死于帝王之手。高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敌国破,谋臣亡。
他不是不懂得这些道理,只是他以为,凭借着他们旧日情谊,不至如此。
“侯爷心中有数,末将也能心安。若他日侯爷有所差遣,末将必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刘逸尘着便单膝跪地。
水生连忙把人扶了起来,“我们之间不必如此。”
玉忘苏让他们先坐,自己则去张罗晚饭。吃过了晚饭,刘逸尘便起身告辞,君无名也一起走。临出门前,君无名握了握水生的肩膀,“表哥多心。”
“放心吧!”水生笑了笑。
回屋之前,水生特地嘱咐了刘叔和刘婶一句,无论今日外面有什么动静,都让他们不要从屋里出来。
看着他严肃的很样子,刘叔和刘婶连忙答应了。玉忘苏一颗心也悬了起来。
“不会真出什么事吧?”玉忘苏忧心忡忡的抱着欢欢。
“别担心,无论发生什么,我都会保护好你和欢欢的。”水生细细擦着着一把长剑。那长剑是刘逸尘今日送来的,是沐诀以前在军中的佩剑。
烛光下,剑刃如秋水,看着便知其锋利。擦的很干净,可玉忘苏总觉得,那剑上仿佛染着血腥的感觉,有一种莫名的戾气。
是看着就会让权颤的剑。
擦着剑的他,仿佛也染上了那种肃杀之气。这是她从未见过的他。
难怪都他曾经是京城最招眼的少年将军,这样看着,当真是很有魅力的。
这样的一个男人,总是能给人安心的感觉。危险的时候他会挺身而出,而平静的岁月里,他也能过柴米油盐的琐碎生活,岁月静好。
“怕吗?”水生把剑放在了床边。
“我有你啊!没什么可怕的。”玉忘苏靠在他的怀里,“对了,我有东西给你。”她着便拿出了几个瓷瓶来。
“这都是什么啊?”
“是徐邈给的药,还有迷药什么的,你拿着吧!也许能用到。”
水生倒是真把瓶子给收起来了,“什么都别多管,你最重要的是看好欢欢。”着便低头吻上她的额头。
听着欢欢清浅的呼吸声,玉忘苏却怎么也睡不着。
“睡吧!没什么可担忧的,该来的总会来。”水生抱紧了玉忘苏。
“嗯。”玉忘苏闭上了眼睛。
夜渐渐的深了,听到外面一声惨叫之声的时候,水生猛然睁开了眼睛,拿着床头的长剑便出去了。玉忘苏也缓缓睁开眼睛,也没去点灯,借着月光把摇篮里的欢欢抱了出来,心的抱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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