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很聪明,”苏娇开口,听的韩家姐姐一惊,“我没别的意思,你知道我在范玲心里的地位肯定不一般,把我哄开心了,她自然不会追究你们曾经的过往,即使心里有疙瘩,也会看在我的面子上强迫让那件事过去。”
“我没有……”
“可能刚开始你确实抱着这种想法吧,从你一进门开始就给我这种感觉。”苏娇把洗好的碗放在橱柜里,为了让客厅里那两个小的把话说开,她故意动作慢了些,“女人能聪明到你这个程度也不容易,孩子,以前受了不少苦吧~”
韩家姐姐眼泪莫名的就掉下来了。
在所有人看来,她强悍,有能力,把韩氏硬生生的从一个一文不名的小店硬是给做成了现在跨多种行业的大企业,觉得这一切由她来做是那么理所当然,而那些人只要在需要钱的时候伸手就行了。
却没有一个人会去想想,为什么她要变的这么强势,为什么一定要抛弃一个女人的安逸生活去趟这趟浑水。
没有人理解,唯一理解的男人却只能在她累的时候为她泡一杯咖啡捏捏肩膀。
而第一次说出这种心疼的话的人,居然是自己认识不到两个小时的一个“外人”。
韩家姐姐莫名的有一种悲哀。
“孩子,”苏娇洗干净手,拽过一旁的纸巾擦擦韩家姐姐眼中的泪花,“苦难日子都过去了,范玲既然肯帮你们,就绝对会帮到最后,虽然我看,她目前真帮不上什么大忙。”笑着看了看范玲的腿。
“她的腿……”韩家姐姐有些迟疑的开口,她不知道如果提问的话,会不会显得特别突兀。
“哦,你弟弟没和你说啊?”苏娇倒是有些奇怪了,凭她对韩冰那小子性格的了解,把她老姐拽过来之前应该把她家的基本情况都和她说了啊,怎么感觉她好像一问三不知的样子。
韩家姐姐老实的摇摇头,“他不是那种喜欢说别人事情的人,不过,”看了看在客厅里有说有笑的两个人,“也很少能看到他这个样子。”
“所以说你们大户人家的孩子活着就是累,做什么都要想想后果。”苏娇笑笑,“范玲出了车祸,在年前的时候,差一点就没抢救回来……”
后面的话不用多说,任何一个母亲站在手术室外看着一盘一盘带着血的纱布被送出来,而且那上面的血还是自己女儿的,心里都不会好。更何况,里面的人,生死未卜。
可能是经历了这种大起大落,苏娇能平淡的看待生活中很多事情,说出来的话也让人觉得很受用。
“意外么?”
苏娇摇摇头,“已经找到主使者了,不过我也松了口气,”笑笑,“最起码这段时间她能在我眼皮子底下活动,不会让我觉得担惊受怕的。”
虽说律师可以算得上是安全系数最高的几个行业,但是也不免会遇到一些极端分子,威胁到自身的生命安全。当然,范玲这次车祸完全属于范家内部矛盾,和她接的案子根本没一毛钱关系。
“她是个很有意思的女生。”半晌,韩家姐姐开口道。
于是,某人敢怒不敢言~苏娇笑着点点头,“年轻人么,这样相处才对,每天在一起不是喝咖啡就是谈公事的,朝气都没了~”
韩家姐姐羡慕的看着客厅里的两个人,半晌,摇了摇头,“阿姨,如果不是见过范玲的男朋友,我真想把她收过来当弟妹。”
苏娇掩嘴笑,“晚啦,就是没有小苏子什么事儿,那丫头也被认定下了。”
韩家姐姐抽抽嘴角,面前这个笑得一脸春意的看起来只有三十多岁的女人,真的是刚才让自己觉得恐惧的人么……
女人果然是有着多张面孔的生物……
……
不管怎么说,用几个小时的时间把困扰了他那么长时间的问题解决了,总体来说,韩冰算是赚到了,当然,要忽略被范玲揍了那么多下。
作为一名律师最重要的职业操守精神是什么?第一,保密;第二,说到做到。
范玲自认为从踏入这一行就严格的把这两点做的特别好,既然答应别人的事情,那么就赶紧做到,省的别人着急,自己的名声还有影响,这种不划算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去尝试的。
所以等把这两个人送走了之后,范玲就直接给远在国外的苏二少挂了个电话,把事情睡了下,并且在交代完这件事之后着重把自己的身体康复情况说了下。
苏二少表示只要她觉得对身心健康发育(猪兔子:这都什么和什么)有帮助,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不过唯一一点不能破例,那就是范玲在身体完全康复之前绝对不能出庭,这已经是苏二少最大的让步。
范玲笑眯眯的答应了,本来她也没打算出庭,这种又费口水又费体力又费脑细胞的活儿,还是交给任劳任怨的男性同胞们吧,反正自己不过是出来帮忙而已,差不多就行了。
紧接着给郑老大挂了个电话——人家毕竟是头儿,下面做什么至少应该知会一声。不过郑老大貌似目前正在忙,只是“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那边好像还有人咒骂的声音,范玲抽抽嘴角,为毛听起来这么像她家东方妖孽,一定是她听错了~最后才给南宫宇挂电话——理由嘛,人家正在陪女朋友,这么早给打过去说正事,容易被驴踢~其实这么晚打电话过去也容易被驴踢的,只不过反正隔着一条电话线,踢不到她本人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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